“沈姑娘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得養傷,還是不去了。”
“真是可惜。”天祺又道:“不然這樣,我每日都來紫荊峰給你講,如何?”
“真的嗎?多謝天祺師兄。”
“不客氣。”
杵在院外的歸元君,聽著裡麵傳來的對話聲,突然皺了皺眉頭。
天天來紫荊峰?
他這師侄,一天到晚都這麼清閒嗎?
裡麵的對話聲戛然而止,沈憐送天祺出來的時候,兩人看到歸元君均是嚇了一跳。
這模樣落到歸元君眼裡,就好像他們背著他乾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
天祺擦了擦不存在的虛汗,對歸元君拱手道:“師叔。”
“最近很閒?”
“嗯?”
天祺迷茫的看著歸元君,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歸元君掃了他一眼,語氣淡漠:“我見你功力衰退,想來師兄他平時對你疏於管教,既然我作為你的師叔,也不能放任你再繼續墮落下去,從今日起刻苦訓練,我會不定時找你抽查。”
聽到這話,天祺嚇得一個激靈,“……”
他突然明白大師兄天元的害怕了。
沈憐目送著天祺禦劍離開,耳邊傳來歸元君那宛若冰霜的嗓音:“人都走遠了,還看得見?”
“啊?”
她一臉迷茫的看著歸元君。
見小姑娘這傻愣愣的模樣,他突然氣不打一處來,也不說話,直接拂袖從她身邊離開。
沈憐望著他清雋的背影,雖不知道歸元君這是怎麼了,但她知道對方在生氣。
隻是,聽說生氣的歸元君很可怕。
所以……
她最近還是避著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