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說書人談起身邊的男人,沈憐不由得豎起耳朵仔細聽,連帶著拿在手中的零嘴也忘了吃。
“世人皆知這鬆鶴門的歸元君,生得風郎俊美,乃是九州境內數一數二的美男子,且他道法高深,更是當世大能。”
“隻可惜……”
台上的說書人正談起關鍵時刻,卻突然不說話了。
他微垂著腦袋,輕輕的搖頭歎氣,像是在惋惜什麼。
這下子,可把台下那些聽書人的興趣勾起來了。
他們都是平凡人,根本沒機會接觸像歸元君那樣站在巔峰的厲害人物,故而都對他的秘聞甚感興趣。
“隻可惜什麼?”
“就是,你倒是快說啊。”
“彆吊胃口,快說,快說!”
堂下鬨哄哄,台上的說書人見氣氛正好,他拍了拍手中的驚堂木,“啪”的一聲全場寂靜。
眾人聽見他說:“隻可惜這歸元君不舉。”
話剛落,一片嘩然抽氣聲。
沈憐手中的零嘴毫無征兆的落在地上,滾了個圈隨後沒入凳子裡麵去了。
她覺得自個好像知道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台上說書人還在慷慨激昂的說著歸元君,而她卻沒那心思再聽下去。
沈憐機械且僵硬的扭頭,便見歸元君坐在那抿唇不語,賽若池中初雪般清冷的側顏比以往多了些寒意。
此情此景,沈憐的腦回路出了岔子。
她竟然想的是,定是那說書人戳了歸元君的痛楚,才讓他現在這麼……
“節哀。”
沈憐認真的寬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