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憐:“……”
她嗔視身邊的男人一眼,“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我畫的畫冊好看嗎?”
“好看。”元傾伸手往後翻,突然手中的動作一頓,他微眯著眼,笑道:“阿憐。”
沈憐不明就裡,“嗯?怎麼了?”
“你的畫風當真是越來越新奇了。”
“是好還是壞?”
她垂眸看了眼,這一頁的畫冊極富視覺上的衝擊感。
色調以陰鬱為主,主人公一強一柔,在恐怖的布局裡又展現出不可多得的溫情,宛若黑暗裡照進來的一束光。
畫是好畫,但就是太欲了。
元傾收回視線,落到沈憐身上,笑著說:“當然是好。”
“那是自然。”沈憐捧著畫冊洋洋得意,“這一版的男主我太愛了,所以畫得也比以前用心。”
聞言,元傾攬著她腰身的動作一僵,他挑眉,“紙片人也愛?”
“當然。”
“那我呢?”
“……”沈憐放下手中的畫冊,認真的端詳著元傾,她突然翻身將人壓在柔軟的床榻上。
元傾望著她,“阿憐……”
“彆說話。”
她伸出食指,堵住元傾的嘴唇。
複而,沈憐拉下燈,原本敞亮的屋子瞬間變得漆黑。
元傾突然覺得喉結處傳來溫熱的觸感。
異樣順著尾骨爬上背脊,他不由得伸手攥緊被褥。
“阿憐……彆。”話音剛落,他的嘴裡就溢出淺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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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元傾將做好的早飯擺在桌上,背著書包從樓下走下來的元峙,多看了自家父親幾眼。
“看著我乾嘛?”元傾笑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