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寶貝女兒,沈河倒是平靜了許多,這人敢直接出來自然是有一定仰仗。
卿恒原本就對這人不喜了,看他這輕蔑的態度自然更是怒了,他拿出了自己的佩劍,今天他就要挫一挫這個中州魔修的銳氣,讓他知道青州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好惹的。
卿恒確實是個大渣男,但是有一說一,他的劍術絕對是可以的,她拉了拉吳皓軒的袖子,輕輕囑咐道:“注意學習,他還是難得拔劍的。”
吳皓軒聽話地點了點頭,直接拿出了一個影像石。
他也不真的是一個傻兒子。
確實,和他同一時期的老妖怪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他一個人活這麼久,自然是難得遇到需要他拔劍的時候。
卿恒的長劍邀月泛著冷冷的光,他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的劍招,就是完全靠等級的碾壓,好歹也是活了許久的老妖怪了,對一個後輩出手,他甚至不需要拔劍的,不過這個人成功地惹怒兩人他,他不想這人再多留在世上一會兒。
閔文其實也算不上後輩,隻是他的骨齡早就不準了,卿恒以為他隻是個狂妄的後生,但他也是有萬全的把握能夠離開這裡才站出來的。
他輕易躲開了卿恒的劍招,隨後,又是一揚扇子,無數飛針朝著卿恒過去,但並未打破卿恒的防禦。
卿恒太過低估了他的實力,所以他躲過劍招他眉宇間有一絲訝異,不過很快就調整過來,兩人你來我往,卿恒實力強勁,耐不住魔修會使詐,所以許久也沒出結果。
沈輕輕看戲都看得有點無聊了。
終於卿恒的長劍越過扇子,落在閔文的脖頸之間,隻差一點就要贏了,閔文化作了一道黑煙,他手中的符紙化作塵埃,這符紙即使是他也隻有一張,以往許多危急時刻都舍不得用的,如今為了一個小丫頭用了,他卻覺得值了,畢竟他還沒見過這麼有意思的小丫頭。
那人遁走,卿恒冷冷地收回長劍,“繼續測試,蘇淺兮等會到我這裡來領罰。”
沈輕輕明白這是不讓執法堂的人動手,自己要護著了。
不過蘇淺兮覺得是卿恒不信她,字正腔圓地回答道:“弟子願去執法堂領罰。”
卿恒明白她是在和自己賭氣,心裡有些不悅,本就是她袒護那魔修,他已經維護她了,她還不領情。
絕了絕了,鬨起來了,沈輕輕在一邊吃瓜吃得正開心呢,卿恒突然點了她的名字,“輕輕,你隨我回去。”
沈輕輕一臉懵,吃瓜被拎出來了?
舔狗人設現在還不能崩,沈輕輕聽話地走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