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挨過今晚,就可以逼出體內的骨勁,愈合傷口,屆時,周氏休想找到她。
“謝謝。”
陸言不以為意的道。
他隨陸青山學習打獵,追蹤術已有一定火候,在山林間要辨彆各種氣味,鼻子自然也比常人靈一些。
“就憑這一點,你就判定我是凶手?”
女**似乎還不甘,又問了一句。
“所以,我試探了一下,說你的胎記位置變了。”
“若你真有胎記,聽到我的話,應該是愕然,或者是莫名其妙,而不是伸手去摸,隻能說,下意識的本能暴露了你,其實,我根本沒有注意過你的胎記位置。”
陸言道。
“就憑這些?”
“這些還不夠?”陸言反問。
女**愕然。
是啊,有這麼多疑點,還不夠嗎?
女**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不得不說,伱的心思很縝密,但此事牽扯重大,你若想活命,還是放了我的好。”
“哦?你倒是說說,怎麼個重**?或許,我可以考慮考慮。”
陸言道。
“因為,我來自**組織‘暗月’。”
女**道。
“暗月?”陸言不解。
“你沒聽過?‘暗月’乃是離安郡,不,甚至是整個玄州最大的**組織之一,你若將我交出或者殺了我,暗月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的餘生,將會麵臨暗月組織無窮無儘的追殺。”
女**道,看似在解釋,實則是在威脅。
但陸言卻笑了,笑的女**莫名其妙,心裡發寒。
“你笑什麼?”
女**最終忍不住問。
“**最可怕的地方,就是隱藏,深藏功與名,一擊不中,即刻遠遁,一旦失敗就是死,**組織也是一樣,最可怕的地方,就是神秘,沒人能找到他們的老窩。”
“沒有**失敗了還抬出背後的**組織來威脅對方的,如果每個**失敗了,背後的**組織就去報複,那這個**組織,就不可能存在,早就被人連根拔起了。”
“所以,你不可能是‘暗月’的人。”
陸言篤定的道。
女殺神俏臉雪白。
她實在想不通,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心思怎麼會如此縝密,實力怎麼會如此強大。
“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
女**又問。
“你的腦袋,現在值三萬兩白銀,這樣吧,你隻要能拿出三萬兩白銀來贖命,我就放了你。”
陸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