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川崖,臨近海邊。
一側,便是海浪呼嘯的大海。
此地,常年海風呼嘯,普通人難以靠近,唯有破限武者,才能穿過海風,抵達臨川崖。
說也奇怪,穿過了海風之後,抵擋臨川崖之時,卻變得風平浪靜。
“應該是臨川崖靠海的那一側太高,將海風擋在了外麵,所以外麵海風肆虐,內部反而無風。”
陸言心裡分析,打量四周。
臨川崖雖名為崖,但麵積極廣,一眼望不到頭,到處都是高聳的險峻石崖,被海風雕琢的形態各異,大部分鋒利如劍,或者銳利如槍。
隱約可看到,石崖之中,分布著一些古建築。
看風格,與長風山內的,頗為相似。
剛到這裡的時候,道書就產生了劇烈的反應,通體熒光,傳達出無比的渴望。
這股渴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來的強烈。
有道食。
而且,蘊含的能量還很驚人。
不然不會引起道書如此反應。
“不知道會不會預警。”
陸言暗忖。
有道食,又能預警的話,那這一趟,肯定是要走的。
但想要知道會不會預警,隻有靠近了才能知道。
各大門閥的人,都來了。
不過這些門閥都分散開來,從不同的位置進入,特彆是四大宗師級門閥,免得發生爭奪廝殺。
部分門閥已經派人進入。
陸言發現,這些門閥,隻是派了一部分人進入,部分人守在外麵,並沒有進去。
很顯然,那些武侯,或者先天武體,都惜命,不願意親自進去冒險。
被派進去的,都是地位不高的,或者乾脆是炮灰。
“這樣也好,好方便我行事。”
陸言暗自點頭,當然,他也不敢大意。
誰能保證,真沒有武侯進入其中?
陸言早已易容成一個五十來歲的漢子,背負長刀,踏步向前,慢慢靠近石崖。
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如此小心謹慎,其他人都是如此。
願力紋路,看表麵可是看不出來的,誰知道會不會一腳踏入願力紋路的範圍內。
等靠近那些古建築的時候,陸言的眉心隱痛。
陸言一喜,果然,道書會發出預警。
妥了,這趟可以乾。
附近,不少人刺破手指,將鮮血滴了出去。
有些鮮血落下,地麵立刻泛起光芒,浮現出一條條詭異的紋路,密密麻麻糾纏在一起。
陸言看的一陣頭大。
這比長風山禁地內的願力紋路還複雜。
陸言推測,這處遺跡,比長風山的更高級。
就如小城與大城的區彆。
畢竟,長風山遺跡內的願力紋路,可不會轉移位置。
有些鮮血滴落的位置,毫無反應。
有人將早已準備的野兔或者老鼠放了出來,任這些動物亂跑。
跑過那些滴血沒有反應的位置,野兔或者老鼠無事,而跑過那些有願力紋路浮現的位置,立刻炸成了肉糜。
沒有願力紋路的位置,安全。
眾人踏步而進,並沒有什麼異常。
“與道書的預警符合。”
陸言默默點頭。
那些有願力紋路的,道書會給出預警,而沒有的,道書便沒反應。
陸言也放心的走了進去。
這處遺跡,空曠沒有願力紋路的位置很大,不像是長風山那處遺跡,幾乎是密布願力紋路,需要內行人認真尋找,才能找到落腳之地。
此地,裸露在外,確實大部分願力紋路被風化掉了。
不過眾人的進展很慢,每前進一段,都要滴血開路。
因為他們發現,野兔或者老鼠,活潑亂跳的確實可以,但擠出它們的鮮血卻無用。
定要人血才行。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