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江東地區,裴矩安頓了下來,他暫時沒去接觸花間派在江東的分部,因為江東地區是滅情道的地盤,如今滅情道因席應之死陷入混亂,必然對其他門派分部盯得很緊,若是他這個花間派宗主此時出現在花間派江東分部,必將讓滅情道的人懷疑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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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換了身尋常富貴公子的打扮,搖著折扇悠閒的走在大街上,融入人群中,除了格外出眾的外表和氣質,與尋常人並無不同。
他假裝無意的逛到一家銀樓,不著痕跡的抬眸瞥了一眼銀樓牌匾上某個角落的花紋,那看似平平無奇的花紋實際上是花間派的標誌。
裴矩跟著其他顧客走進了銀樓,以大筆生意的名頭見到了掌櫃的,與銀樓掌櫃的私底下見麵後他表明了身份……
裴矩對手下人交代好後,便裝作談判失敗很失望的模樣走了出來。
為了不引人注意,他還去逛了逛其他普通銀樓,真的和其中一家銀樓達成了一筆數額不小的生意,最後才重新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他現在的人設是富商家公子,出來談生意的,他居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大手筆的直接買下了一座兩進的宅子。
回宅子的路上,裴矩與一個實力不弱的碧衣少女擦肩而過,那少女十七八歲的模樣,秀美動人的容貌和那一身通透靈氣如山林精靈的氣質讓裴矩忍不住多瞧了兩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這碧衣少女跟他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梵清惠有點相似。倒不是說長相氣質相似,而是她們身上的某種感覺很相似。
由於目前裴矩和慈航靜齋並無什麼交集,所以他的也沒太在意,哪怕這碧衣少女確實是慈航靜齋弟子又關他何事?
裴矩回到了自己剛買的宅子,等著滅情道總部那邊的情報消息。
然而當天晚上,他白日去的那個花間派名下的銀樓掌櫃的就帶著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找到了他。
裴矩隻一眼便看出那受傷嚴重的男人是花間派安插在滅情道的探子,還是占據的位置不怎麼重要的一個普通探子。
他之所以會記得這樣一個普通探子的長相,是因為他來江東之前就提前看過花間派安插在滅情道總部的所有探子的具體信息,其中就包括畫得很逼真的畫像。
裴矩皺眉問道:“怎麼回事?難道你被滅情道的人發現了?”
那受了重傷但暫時沒生命危險的探子艱難的開口道:“宗主,滅情道總部被人滅了!”
裴矩霍然起身,“什麼?誰乾的?”
那探子道:“是慈航靜齋的人!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少女,穿著綠衣裳,可滅情道總部沒一個人是她的對手,又是她偷襲,所以滅情道總部基本被滅了,逃出來的人寥寥無幾。”
裴矩下意識就想起今天白日裡與自己擦肩而過的那個碧衣少女。
難道她真是慈航靜齋的人?她來這裡就為了滅了滅情道總部?
裴矩有些不理解,滅情道在魔門本來就屬於邊緣化實力不強的,慈航靜齋的帝踏峰就在這江東地區,可以說江東地區是慈航靜齋的勢力範圍,而屬於魔門的滅情道隻能把總部放在江東,可想而知滅情道生存得有多艱辛,魔門其他宗派排擠,又有白道打壓,可以說是龜縮在江東地區半點不敢在慈航靜齋眼皮子底下造次的。
而滅情道這麼多年都沒被慈航靜齋直接滅掉,除了擔心滅掉滅情道會引起整個魔門的同仇敵愾之外,還有就是沒把滅情道放在眼裡。
這麼多年都沒動手,怎麼偏偏如今動手了?而且還是挑在席應剛死的時候。
裴矩想不明白慈航靜齋是怎麼想的,這個時候滅掉滅情道總部,得了個趁火打劫欺軟怕硬的名聲難道很好聽嗎?
他想不明白也不再想了,既然滅情道已經被慈航靜齋的弟子滅掉了,那麼他之前的打算就隻能推翻重來。
裴矩吩咐道:“通知各大分部,開始直接吞並滅情道的情報線。”
滅情道武力值方麵能拿出手的也就一個席應,還死在嶽山手上,其他方麵讓裴矩看得上的就是情報係統了。滅情道與其說是魔門中人,不如說是個風媒組織。
花間派的情報係統並不是特彆優秀,但在裴矩看來,日後天下大亂之際,準確的情報可能就是勝利的關鍵,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吞並滅情道的情報線。
在下達命令之後,裴矩沉吟一會兒,說道:“再派人盯緊了那個慈航靜齋的人,我要知道她的行蹤!”
他的屬下恭敬的應道:“是!”
隨後整個花間派總部和各大分部就在裴矩的命令下開始動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粗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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