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感覺校草是個非常牛逼的人。
他牛逼就牛逼在能硬著幫我洗頭,洗完頭還扶著我出了浴室,幫我吹乾頭,翻出藥給我擦了擦膝蓋,貼上藥膏,最後扶我上床。
期間我一直在偷看他,發現浴袍那塊高高突起。
我產生了濃濃的敬仰之情。
這要換我,早就萎了。
能這麼堅.挺地照顧我,不愧是好兄弟,我錯看他了。
他發現了我在偷看,默默遞給我一個難以形容的眼神。
我覺得那叫求助。
因此在他準備離開時,我拉住他的手,輕咳一聲:“我給你看個東西。”
校草挑了挑眉。
我摸出平板,打開一個網址,悄咪咪遞給他:“老四找到的網站,沒有病毒……”
校草:“……”
校草小期待的神情瞬間落空,轉身就走。
我從小尊老愛幼,刻苦學習,品格高尚,冰清玉潔,上大學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教我搞這個,看在他的救命之恩下翻出來共享,居然被直接忽視了!
我憤怒地戳了戳那個網站,點進一個“公車女教師”。
沒料到戳進去就彈出個廣告,我連忙關掉,不想又連著跳出一個,手忙腳亂之下,我戳進了那個網址,看著上麵跪趴著的護士裝少女,咬牙關了平板。
操。
就知道老四不靠譜。
15.
校草回到了浴室,我無聊地打開手機玩小遊戲。
玩到我昏昏欲睡他還沒出來,我開始懷疑他的持久力。
太持久也是病吧?
最後到我睡著也沒見校草出來。
第二天我是在校草懷裡醒來的。
我也看過幾部社會主義兄弟情的網劇,當男主在另一個男主懷裡醒來時,彈幕都會刷“這是絕美的社會主義兄弟情啊”。
因此我非常冷靜。
即使我們倆非常不冷靜地相抵著對方。
嘖,正常的生理現象嘛。
哦,原來校草也會晨勃。
我往後挪了挪,試圖鑽出校草的臂彎。
校草卻把我抱得更緊了。
我沉默了一下。
然後低下頭,伸手一根指頭一根指頭地掰。
校草總算是醒了,眼神清明,聲音微微沙啞,還挺性感:“乾嘛?”
我
指了指他的手。
他一臉了然,然後把我往他懷裡又摁了摁,摁得我滿頭霧水。不過即使有些懵,我也發現了他異於常人的體溫,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把,燙得我一哆嗦:“你感冒了?”
校草拉開我的手,眼神沉沉地低下頭,用他滾燙的額頭和我的接觸,說話徐徐的,依舊很沙啞:“你說呢?”
還用我說?
這滾燙的額頭和沙啞的聲音,不是感冒是什麼。
我一腳踹開他,爬起來在行李箱裡翻出體溫計,讓他量量體溫。
校草的表情好像很無奈又有點好笑,乖乖量了體溫。
時間一到,我拿出來一看,37.6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