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校草表白完後,強勢的態度潮水般褪去,換上一副緊張不安、略帶羞澀的神情,彆扭地歪開頭,耳尖有點紅:“……這次我說清楚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繼續追你。”
我心情複雜:“你就……”
校草黑著臉打斷我:“不是錯覺。”
“但……”
“家裡人知道我的性向。”
“我……”
“老二老四也知道了,我偷親你被他們看到了。”
“你……”
“等你答應我,我有信心讓你爸媽接受我。”
“可……”
“你這麼不開竅。”校草咬牙切齒,“我鑿也要把你鑿開。”
我憤怒了。
五六次沒一次能成功把話說出口,我站起來,一膝蓋把他頂翻在床上,在他茫然無措的眼神裡,趴到他身上,思考了一下從哪兒開始下手。
先摸了摸腹肌和胸肌,感覺不錯。
然後又碰了碰他的喉結。
不反感,摸著那個凸起反而感覺還挺好玩。
校草整個人都繃緊了,可憐巴巴的,像隻無助的小白兔:“老三……”
“你讓我試試。”我小聲在他耳邊說,試探著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還挺好親的。
校草額上青筋都蹦了出來,眼睛也紅了,喘著氣問:“試什麼?”
“買衣服都能試試合不合身。”我趴在他身上低頭看他,“我找對象還不能看看適不適合我?”
校草呆了一瞬。
隨即一改小白兔姿態,非常狂野地把我掀翻摁倒在床,膝蓋強勢地擠進我的腿間,掰著我的下巴,狠狠親過來,蹂.躪我可憐的唇瓣。
我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痛得我發狠咬回去。
略帶血氣的吻反而讓校草更激動了,親得我都喘不上氣了,他才放開我,回歸剛才的話題:“你這樣說,我會理解成你答應我了。”
我被他啃著喉結,忍不住顫了顫,老大不高興:“那你還能理解成什麼?”
他放開我,雙手撐在我頭兩邊,就那樣死死地盯著我。
這人剛才還說我情商低,他的就不低了?這麼淺顯的意思都聽不懂。
我隻能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按下來,湊到他耳邊
,分享剛才得到的小秘密:“對象,晚上好啊。”
校草果然是個衣冠禽獸。
什麼高冷禁欲都是假的。
我說完話,他直接把我剝光了。
臨門一腳,我們倆才發現這個旅館純潔得過分,沒有套也沒有潤滑劑。
深深地杜絕了狗男男、狗男女和狗女女在這張大床上滾床單的可能性。
當然大概也有不講究的。
可惜我和校草都有點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