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看她氣的急了,蕭止又好心的去掰開她的手,難得的好生安慰,其實雖然你長得不是很好看,也不是甚合我心意,但是
雙手被他握著,寧寧驀然直起身子,頭頂重重的撞在了他的下頜之上,發出來的撞擊聲聽得讓人都會忍不住感到疼。
蕭止被猝不及防的襲擊了,也就趁著他麵色一變的時候,寧寧掙紮出來,提著裙子便跑了出去。
恰好來送點心的新任縣令看著像是一陣風一樣跑開的少女,又回頭看著坐在廳上的太子殿下,他深感自己來的真不是時候,居然恰好撞到了殿下被一女子襲擊的場麵。
太子殿下麵無表情的臉上不知喜怒。
新任縣令必須要說點什麼圓場,他乾巴巴的開口,其實對於這種有點個性的女子
他想說冷落一段時間就乖了,卻聽聞太子殿下開了口。
夠野,我喜歡。
啊?
新任縣令一愣,抬頭正見撫著下頜的年輕太子嘴角的笑意味不明,新任縣令又慌忙低下了頭。
原來太子殿下竟是好這一口!
寧寧在客房裡待了一下午,她什麼也沒吃又轉眼到了晚上,她還坐在床上,手裡捧著一麵鏡子對著自己的臉看了又看,越是看下去,她就越是不能不注意自己額上的傷痕。
之前她還指望著能早點去京中用點好藥,也許就能抹去這點傷痕,沒想到後來他們遇到了溪川人的偷襲,她又在冰湖裡泡過,時間過得這麼久了,額上的傷口早就脫了疤,但痕跡卻是留了下來。
哪怕是回到了京中,她這傷痕肯定也是沒有法子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