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已經不早了,隻是老神醫與遊風在山上生活散漫,平日裡起床也起的晚,吃飯才吃的晚。
寧寧意外了好一會兒,霍先生是用過早飯之後再出發?
已經出發了,隻是又回來了。
什麼意思?
冷清坐在了寧寧的另一邊,他解釋,原本霍先生他們是一大早就出發了的,隻是鶴姑娘她忽然很不舒服,於是他們就回來了。
霍缺嗓音溫和,沒想到回來還能趕得上早飯,某種意義上而言,我們回來得正是時候。
冷清一邊把一碗粥放在了寧寧的手裡,一邊笑著說:先生說笑了。
寧寧喝了口溫熱的粥,問道:那鶴姑娘究竟是哪裡不舒服?
冷清毫不關心的說:神醫正在為她診治,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在場眾人裡,最著急的肯定就是鶴鳴了,他抱著鶴幼幼一路衝進來找老神醫時的那副樣子,就像是鶴幼幼如果出了什麼事,他也不活了一樣,現在老神醫還在房間裡替昏迷不醒的鶴幼幼把脈,而鶴鳴就守在鶴幼幼身邊,寸步不離。
寧寧問霍缺,鶴姑娘是什麼情況還不得而知,先生就不擔心?
我的擔心無用。霍缺聲音裡聽不出有何波瀾,他原本就是一個情緒平平的人,如果他有大起大落的情緒起伏,那才是一件怪事。
冷清佩服說道:先生不愧是先生,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性子豁達。
這就又讓人想起當年霍缺內力全失還變成了一個瞎子的事情了,他連為了自己的事情也不曾有過大喜大悲,更何況是為了彆人的事情?
寧寧繼續喝著粥,不予置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