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忙舉起了酒杯,與鶴羽共飲。
一杯酒下了肚後,冷清說道:鶴盟主言重了,這一路上我們也受過少盟主不少照顧。
鶴鳴沒有接冷清的話,他從回來起就心不在焉,可見還是在想著他妹妹的事情。
鶴鳴到底是年紀輕輕,不比鶴羽,鶴羽也未曾顯露出自己心中對女兒不見的擔憂,他是統領武林正道的盟主,他的想法自然沒有那麼好猜。
鶴羽的目光落在了在場裡唯一的女孩身上,他目光和善,寧姑娘,不知你與問心書院是何關係?
寧寧剛準備動筷子就聽到了這個問題,她吃也吃不香了,模棱兩可的說道:我從小就是在書院裡長大的。
這是實話。
冷清瞥了寧寧好幾眼,寧寧一回眼,冷清就明白了她不打算在這裡爆出自己是問心書院的大小姐,是因為她不想攀上少盟主未婚妻這個身份。
鶴羽一笑,也不刨根究底,他看向霍缺,道:先生這段期間在外過得如何?
還不錯,外麵已與我二十年前看到的模樣大不相同。
這是當然,你已經有差不多二十年沒有出去走走了。鶴羽欣慰的說:先生多出去走走,還是有好處的,否則固步自封,你隻會與外麵的人距離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