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望月看著伸手逗弄孩子的霍缺,他心裡的緊張絲毫不比鶴幼幼少,終於,他試探性的說了一句:“孩子一直在哭,或許感受到母親的氣息就能安分下來了。”
“你說的有道理。”霍缺頷首,這才像是想起了鶴幼幼,他走到床邊,把孩子放進了鶴幼幼的懷裡,溫柔的說道:“幼幼辛苦了。”
鶴幼幼趕忙低頭看著懷裡的孩子,不敢與霍缺多說一句話,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母親熟悉的心跳,哭泣的孩子慢慢的止住了哭聲。
連望月站在了妻兒身前,目露戒備道:“義父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聽說幼幼要生了,我便來看看。”霍缺當真如一個慈善的長輩那般問道:“可為孩子取了名字?”
“我與幼幼暫且想了幾個名字,還未定下。”
“那就叫小魚好了。”
鶴幼幼與連望月俱是一起看向霍缺。
霍缺微微笑道:“你們覺得這個名字不好?”
連望月遲疑一會兒,道:“隻是……不明白為何義父想到這個名字。”
霍缺隨口說道:“最近做了個夢,夢裡我有個兒子,就叫小魚。”
他連個女人都沒有,怎麼會做這種夢?
連望月拿不準霍缺話裡的真假,可是他心知現在幼幼體內的毒還在,而他的孩子也還在,這個時候不宜與霍缺起衝突,一個名字而已,他願意讓步。
“能得到義父取名,是這個孩子的福氣。”
霍缺拿出了一枚玉佩,放在了孩子身邊,他的靠近讓鶴幼幼又如臨大敵,可鶴幼幼不敢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