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歸不解:“您這是乾什麼?”
餘嫋嫋:“彆跟我說話,請讓我清淨地離開這個人世吧。”
當歸無語,伸手將餘嫋嫋從床上拉起來。
“小姐,您以為死了就能清淨嗎?您知道現在外麵那些人怎麼說您的嗎?”
餘嫋嫋捂住耳朵:“我不想聽。”
當歸語速飛快,猶如機關槍。
“那些人說您半夜溜出家門,是為了跟琅郡王幽會,還說您因為得到了皇上的賜婚,高興得昏倒在了琅郡王的懷裡。”
餘嫋嫋敏銳地抓住重點,放下雙手問道。
“我昏倒在了琅郡王的懷裡?”
當歸非常客觀地陳述事實:“您當時一頭往琅郡王身上栽過去,琅郡王的手還被您拽著,想躲也躲不開。”
餘嫋嫋想象了一下當時的畫麵。
越想越想死。
她伸手扯過被子蓋住臉,發出痛苦的哀嚎。
“我這回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當歸扯下她的被子,冷酷地道。
“奴婢雖然不知道黃河是什麼河,但在您跳下去之前,先把藥喝了。”
餘嫋嫋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她。
“我都已經這麼慘了,為什麼還要喝藥?”
當歸將藥碗遞到她嘴邊:“您昨晚氣急攻心昏了過去,府醫特意給您開了這個藥,說是可以凝神靜氣的,奴婢在裡麵加了些紅糖,應該不苦的,您快趁熱喝吧。”
餘嫋嫋小小地嘗了一口,確實不苦。
她這才把碗裡的湯藥全部喝完。
當歸想起昨晚的事情,按耐不住心裡的好奇,臉上露出吃瓜群眾的標準神情,八卦兮兮地問道。
“小姐,您什麼時候對琅郡王有了那種心思?”
她作為小姐的貼身丫鬟,天天跟在小姐身邊,竟完全不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