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那件事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第二天鷹衛就找上門來了。”
薑氏聽得揪心不已,問道。
“你怎麼不把這些跟鷹衛說?”
餘晟垂下眼睫,痛苦地道。
“薑則畢竟是我的表哥,我要是把他供出來,他肯定是死路一條。
我不想讓他死,不想讓娘親傷心。
我想著先拖一拖。
反正鷹衛沒有證據可以給我定罪。
隻要我能挺過審問,應該就沒事了。”
薑氏再也忍不住,眼淚落了下來。
她用手捶了兒子一下,哽咽道。
“你個傻孩子,你不知道鷹衛的手段有多狠辣嗎?
他們若是真的對你用刑,你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餘晟自然也知道鷹衛有多可怕。
可是在那種情況下,他彆無它法。
他低聲道:“娘親彆哭,都是孩兒的錯,是孩兒思慮不周,讓您擔心了。”
一直沒吭聲的薑二爺忍不住開口辯解。
“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阿則不是那種壞孩子啊。”
餘晟聲音苦澀:“我原本也不相信表哥會那麼對我,可證據就擺在麵前。”
他將遊記舉起來,指著書脊處殘留的撕毀痕跡說道。
“這書是表哥送給我的,我記得在書的最後一頁,有表哥親筆寫的一首打油詩,但現在這也紙不見了,它是被表哥撕掉的,因為他知道這本書會暴露自己。”
薑二爺還在竭力辯解:“不會的,阿則不會做這種事,你肯定是弄錯了。”
他看向薑氏,讓她幫忙說句話。
“阿則可是你看著長大的,你應該知道他的秉性,他不可能害阿晟的。”
左邊是兒子,右邊是哥哥,薑氏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就在此時,餘康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