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被人擾了清夢,餘嫋嫋表示非常極其不高興。
她麵無表情地看著獄卒。
“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嗎?”
獄卒不明所以,但還是老實回答:“已經是三更天了。”
餘嫋嫋怒捶地板:“對啊,都夜半三更了,你為什麼不睡覺?就算你不睡覺,你也不能打擾我睡覺啊!你知道我現在有多困嗎?你知道睡覺對我的發際線來說有多麼重要嗎?”
獄卒被她那凶狠的架勢嚇得往後縮了縮。
他硬著頭皮說道:“我也不是故意要打擾您睡覺的,是琅郡王來了,人就在外麵等您呢。”
餘嫋嫋愣了下。
“琅郡王怎麼來了?”
獄卒討好地道:“大概是聽說了您的事,特意來救您出去的吧。”
末了他還不忘拍兩句馬屁。
“琅郡王對您真是用心了,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
京兆府的牢房外麵,蕭倦正負手而立,身姿筆挺,猶如一把鋒利的劍刃,身後的披風隨著夜風輕輕擺動。
皎潔月色落在他身上,為他平添幾分神秘氣質。
正法司的眼線遍布各地。
幾乎是在餘嫋嫋被抓入京兆府的同一時間,這個消息就被傳到了蕭倦的耳朵裡。
蕭倦原本已經睡下,聽聞此事不得不爬起來,親自來京兆府接人。
他看著從牢房裡走出來的兩個人,目光迅速在餘嫋嫋身上掃過,乾乾淨淨的,沒看到什麼傷痕,看樣子應該沒吃苦。
餘嫋嫋一路小跑到琅郡王的麵前,臉上滿是欣喜之情。
“郡王殿下,您是特意來接我的嗎?”
蕭倦神色淡淡:“本王隻是恰好來京兆府辦事,聽聞你被關在這裡,順道來接你出去。”
餘嫋嫋眨了眨眼睛:“都這麼晚了,京兆府的人還在當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