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在想屁吃。
蕭倦木著臉道:“每月三天假,月薪二十兩,包吃包住包車馬費。”
餘嫋嫋又掰著小手指算了算。
雖然假期變少了,但是工資翻倍了。
倒也可以接受。
於是她當場拍板:“沒問題!”
蕭倦把人留下了,但隨即就有些犯難。
他不知該給她派什麼活兒?
若是什麼事情都不讓她做,又恐會讓她多想。
思來想去之間,蕭倦心裡有了個主意。
他讓人將剛收繳回來的書籍搬到餘嫋嫋的麵前,並對她說道。
“你不是過目不忘嗎?你把這些書都看一遍,將裡麵藏有反詩的書籍挑選出來,列個名單給本王。”
餘嫋嫋看著麵前堆成小山的書籍,整個人都麻了。
她是真沒想到啊,琅郡王說要用她,就真的是往死裡用她,一點兒都不帶客氣的。
他要是去了現代社會,妥妥的資本家,不把勞動人民榨乾誓不罷休的那種。
可憐的餘·勞工·嫋嫋無處申訴,隻能默默地擼起衣袖,開始開乾。
她說自己過目不忘,並不是吹噓。
她的目光隻要從書頁上掃過,大腦就會自動將這一頁的內容全部記入腦中,並且迅速將其消化。
蕭倦見她把書翻得飛快,不禁問道。
“你這樣能記得住?”
餘嫋嫋頭也不抬地應了聲:“能記個七七八八吧。”
蕭倦半信半疑。
他拿起她剛看完的一本書,隨意翻開,念了兩句開頭,讓她接下一句。
餘嫋嫋幾乎都沒怎麼思索,脫口而出一段文章。
她竟是將那一頁的內容全都背了出來,且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