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聞到的時候還有些不適應,但聞久了還覺得挺特彆的。”
蕭倦硬邦邦地道:“既然你已經睡飽了,接下來就好好乾活吧。”
隨後他便讓人搬來一大摞書籍,放到了餘嫋嫋的麵前。
餘嫋嫋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蕭倦給最後一份卷宗寫了批複,隨後從容起身,淡聲道。
“本王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這裡多做事,少說話,完事後把有問題的書籍羅列出來寫個清單,放到本王的書案上。”
餘嫋嫋吸取了剛才的教訓,這次沒有再皮,乖巧應道。
“好的。”
等蕭倦一走,餘嫋嫋立刻像沒了骨頭似的,軟軟地往旁邊一歪,以一種斜躺著的姿勢繼續翻書。
還是這樣躺著看書最舒服了。
側躺得久了,她就換成趴著,趴久了再換成仰躺。
各種姿勢不停地輪換。
若是躺得不舒服了,她還要站起來打一套組合拳,拳法令人眼花繚亂毫無章法可言。
躲在暗處觀察的鷹衛看得眼睛都快花了。
……
蕭倦離開正法司後,帶著一隊鷹衛去了國子監。
能夠在市麵上流通的書籍,必然是要通過國子監祭酒審核的。
蕭倦打算拿著那份違禁書籍清單去找祭酒,讓他查查看這些書是怎麼通過審核的?
但國子監祭酒卻將他們拒之門外。
對於這個結果,蕭倦早有預料。
朝中百官對鷹衛的意見極大,其中以文官猶甚。
他們對琅郡王及其名下的鷹犬深惡痛絕,國子監祭酒作為文臣中的中流砥柱,自然對琅郡王沒什麼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