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是打算等餘嫋嫋回來後,他就好好跟餘嫋嫋談一談。
可餘嫋嫋一直沒回來,派出去的人也都是空手而歸。
時間久了,餘康泰心裡越來越焦躁不安。
雖說他對餘嫋嫋有諸多嫌棄,覺得她任性妄為沒規沒矩,可她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不可能狠下心放任餘嫋嫋在外麵不聞不問。
薑氏心裡很不耐煩。
她一點都不關心餘嫋嫋的安危。
她甚至巴不得她死在外頭,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薑氏柔聲勸哄道。
“您彆擔心,嫋嫋吉人自有天相,她肯定不會有事的,您快睡吧。”
餘康泰煩躁地道:“嫋嫋在外麵生死不知,我哪能睡得著?!”
薑氏無奈:“那您也不能就這麼乾熬著吧?您聽我一句勸,先睡覺,其他事情等明日再說。”
餘康泰沒好氣地罵道。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敢情嫋嫋不是從你肚裡生下來的,你就一點都不關心她的死活是吧?!”
薑氏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下來了。
“原來在官人的心裡,我就是這麼心胸狹隘的婦人嗎?”
若換成是平時,餘康泰見到妻子哭得梨花帶雨,再大的脾氣也得消了三分。
可如今他的大女兒還在外麵生死未卜,他心裡憋著一股氣,此時再看到薑氏哭,隻覺得煩躁得不行。
“我有說錯嗎?當初若非你胡說八道,我能認定是嫋嫋傷了娉娉嗎?歸根結底錯都在你!”
薑氏捂住臉哭得越發大聲:“是,都是我的錯,是我該死!我這就去死給你們看好嗎?”
餘康泰直接下了床,板著臉拂袖離去。
次日天剛亮,他就親自去了京兆府,想請京兆府的官兵幫忙找人。
結果卻被京兆府的官吏告知,餘嫋嫋曾被關入過京兆府的大牢,而後又被琅郡王給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