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
餘嫋嫋摸著下巴:“似乎會很有趣啊。”
太陽漸漸西沉。
他們乘坐馬車回郡王府。
兩人剛進門,就被告知府中來客人了,來得還是個熟人。
花廳裡,餘康泰不停地來回踱步,琢磨著等下該怎麼跟餘嫋嫋開口。
他活這麼大歲數,還從未跟晚輩低過頭。
今兒算是他人生頭一遭。
門外響起腳步聲。
餘康泰繼續抬頭,看到琅郡王和餘嫋嫋走了進來。
他急忙迎上去:“拜見郡王殿下。”
蕭倦知道對方為何而來,心中莫名有幾分不悅。
但對方畢竟是餘嫋嫋的父親,同時也是蕭倦的未來嶽丈,蕭倦多少都得給幾分薄麵。
“不必多禮。”
蕭倦在主位坐下,淡聲問道。
“你來做甚?”
餘康泰不敢與這位凶名赫赫的活閻王對視,隻能低垂著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
“下官是來接嫋嫋回家的。
下官已經從京兆府聽說了,多虧了郡王殿下,嫋嫋才能從牢中脫身。
這兩日也多虧了您的照顧。
下官感激不儘,這是下官的小小心意,望您不要嫌棄。”
說完他便將一個長方形的錦盒捧了出來,恭恭敬敬地放到了琅郡王的麵前。
蕭倦沒有去看錦盒,而是看向站在旁邊的餘嫋嫋。
“你想跟你爹回去嗎?”
餘嫋嫋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絕。
“不想。”
她在郡王府過得彆提多自在了,可比在餘府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她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回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