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寥收起笑容“好吧好吧,言歸正傳,郡王妃是怎麼到琉萃宮的?這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餘嫋嫋權衡再三,最後還是決定選擇暫時隱瞞沈君知的存在。
“陶然公主一口咬定是我殺的人,還帶著人到處找我,一副要將我繩之以法的架勢,我怕他們亂來,就像找個地方躲一躲,我原本是想去找琅郡王的,但我對宮中的地形不熟悉,走錯了路,誤打誤撞之下就到了琉萃宮。”
韋寥歎息“看來你是不肯說出實話了?”
餘嫋嫋“這就是實話。”
韋寥意味深長地道。
“看來那個人對你來說非常重要,你為了保護他,甚至都不願意對琅郡王說實話,嘖嘖嘖,你和那個人之間的感情可真是深厚呢。”
餘嫋嫋蹙眉“沒有影兒的事,請你不要胡說八道。”
韋寥坐直身子,左腿搭在右腿上,一副輕鬆閒適的模樣。
他慢悠悠地說道。
“平時我要是碰到犯人不肯配合調查的情況,一般會選擇刑訊逼供的方式。
當然了,你不一樣,你畢竟是琅郡王的正妃。
這裡是琅郡王的地盤,我不可能當著琅郡王的麵對你用刑。
要不這樣,我再給你一天時間回去好好想想。
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再見,希望你到時候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韋寥說完便抬起右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表示餘嫋嫋可以離開了。
餘嫋嫋看了蕭倦一眼,見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完全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情是好是壞。
她站起身,走出了審訊室。
孟西洲和洛平沙一直等在外麵。
他們看到餘嫋嫋出來了,立刻迎上去詢問。
“怎麼樣?韋寥那家夥有沒有為難您?”
餘嫋嫋搖了搖頭“沒有。”
孟西洲鬆了口氣“那就好。”
洛平沙更細心些,他發現餘嫋嫋神情不對,追問道。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餘嫋嫋猶豫了下才開口。
“韋寥這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以前怎麼從沒聽說過他?”
洛平沙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這些,但還是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韋寥是韋懷恩的養子。
韋懷恩您應該知道的吧?
他是宮中的秉筆太監,是皇上身邊最信任的人之一,同時也是天狼衛的都統。
這個韋寥以前一直在幫韋懷恩辦事,曾在皇上麵前露過臉。
皇上在設立天狼衛時,韋懷恩便把韋寥推薦給了皇上。
平時韋懷恩都在宮裡伺候皇上,沒辦法出宮。
因此天狼衛大部分時候都是聽從韋寥的指揮。
我沒有跟韋寥接觸過,不大清楚他的為人。
我隻知道他有個外號,叫豺狼。”
餘嫋嫋不解“為什麼要叫他豺狼?”
洛平沙解釋道“豺狼貪婪且狡猾,隻要是被它盯上的獵物,最終都會成為它的盤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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