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她不敢說,反正她自己是縫不出這麼細膩的針腳的。
餘嫋嫋想了下:“也許旺福很擅長縫縫補補呢?”
畢竟是個光棍,平日裡又沒得給他縫補衣裳,不就隻能自己動手了麼?
蕭倦自然也想過這一點,道。
“我看過他身上穿的衣服,以及他衣櫃裡存放的衣物,針腳都隻能算是湊合,絕對沒有這幾樣東西的針腳細膩整齊,這幾樣東西應該是彆人送給他的。”
餘嫋嫋若有所思:“能送這種東西的,十有八九是個女子。”
蕭倦接著道:“並且還是個非常擅長針線的女子。”
如果能找到這個神秘女子,興許就能知道旺福生前在為誰賣命?
餘嫋嫋將手裡的幾樣東西翻來複去地看了好幾遍。
這些東西的顏色都很素淨,其中汗巾子和荷包上麵都繡了旺福的名字,香囊上繡了兩棵蘭草,枕頭套子表麵繡了一對活靈活現的小鯉魚。
不管是蘭草還是鯉魚,都是很常見的事物,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蕭倦已經讓人查驗過這幾樣東西的來曆,結果一無所獲。
沒人知道它們出自誰的手?
蕭倦見嫋嫋盯著香囊看了許久都沒動彈,不禁勸道。
“算了,你還是去午睡吧,這些東西我再讓人去查查。
能時不時就給旺福送東西的人,應該就住在宮裡。
皇宮就那麼大,實在不行我就讓人把宮中擅長針線的女子都查一遍。”
這樣做雖然非常費事兒,且還不一定能有所收獲,但這已經是他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了。
誰讓他們手中的線索太少了呢?
餘嫋嫋卻忽然說了句。
“這個香囊給我的感覺有點熟悉。”
蕭倦微微一怔:“你見過這個香囊?”
餘嫋嫋搖頭:“沒有。”
蕭倦不解,既然沒見過,又怎麼會覺得熟悉?
他忍不住道:“難道是你的錯覺?”
餘嫋嫋沒有回答。
她盯著香囊上的刺繡看了許久,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我想起來了!是那個香囊!”
沒等蕭倦追問緣由,餘嫋嫋就拿著香囊蹬蹬地跑走了。
蕭倦立刻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了休息室。
餘嫋嫋打開梳妝台,從中取出個小巧精致的香囊。
蕭倦看到那個香囊時頗為不解。
“這是哪來的香囊?”
餘嫋嫋飛快地解釋道。
“還記得大年初一我們進宮拜年的時候嗎?
那天舒貴妃送了我一個香囊。
我總覺得那個香囊有問題。
等回來後我就把香囊裡的香料全都倒了出來,交給小洛幫忙查驗。
小洛說香料中有一種很罕見的植物,它的味道對蛇類有著很強的刺激性。
那天就是因為我帶著它,毒蛇才會咬我。
香料還在小洛那裡放著,香囊被我收了起來,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