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嫋嫋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立刻從車窗探出腦袋,向前張望。
她看到前麵站著一群人,其中有兩個熟麵孔,分彆是七皇子沈琢,以及天狼衛的副統領韋寥。
餘嫋嫋很意外,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蕭倦翻身下馬,隨手將韁繩丟給旁邊的鷹衛。
他走上前去抱拳行禮。
“拜見七皇子殿下。”
沈琢微微一笑,語氣溫和:“父皇對你此次的涼州之行很是看重,可惜他如今臥病在床,不便露麵,便讓我來給你送行。”
他看了看蕭倦身後的馬車,問道。
“怎麼不見郡王妃?”
蕭倦麵不改色地扯謊:“她身體不適,不能吹風,還望皇子殿下見諒。”
沈琢:“既然不能見風,為何她還把頭探出車外?”
蕭倦回首,正好看到餘嫋嫋趴在車窗上探頭張望的情景。
謊話不攻自破。
他隻能命人將餘嫋嫋請了過來。
餘嫋嫋就像是從來沒見過七皇子似的,客客氣氣地福了福身。
“拜見七皇子殿下。”
沈琢看著她那張日思夜想的麵容,心中有千言萬語想對她說,但理智卻讓他無法將那些話訴之於口。
他必須要克製。
“此去涼州路途遙遠,郡王妃這一路上務必要照顧好自己。”
雖然他並未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但蕭倦的神情還是更加冷淡了幾分。
韋寥的視線在他們三個身上轉了一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餘嫋嫋:“謝謝七皇子殿下的關心,有琅郡王在,他定能把我照顧得很好。”
沈琢的心口被刺了下。
可他不能表現出來。
他讓人拿來酒,給蕭倦、餘嫋嫋、以及韋寥分彆倒了杯酒。
“這杯酒敬你們,祝你們一路順風,早去早回。”
餘嫋嫋端著酒杯,一臉的懵逼。
為什麼要把韋寥算進來?
難道韋寥也要跟他們一起去涼州嗎?
韋寥喝完酒,看到餘嫋嫋那呆愣愣的表情,勾唇一笑。
“皇上擔心你們這一路上有危險,特意派我隨行保護你們。”
餘嫋嫋:老子信了你滴邪!
全玉京的人都知道天狼衛和鷹衛不對付。
韋寥更是處處針對蕭倦。
皇帝居然派韋寥來保護蕭倦的安全?就很離譜!
但韋寥敢這麼說,就說明皇帝是真的下令要讓他隨行一同去涼州。
他再怎麼膽大包天也不可能假傳聖旨。
至於韋寥的真實目的是什麼,就隻有他和皇帝心裡清楚了。
沈琢將酒杯放回到托盤裡,笑著說道。
“時候不早了,我就不耽誤各位的寶貴時間了,諸位請啟程吧。”
餘嫋嫋扭身回到馬車裡。
蕭倦和韋寥也各自上了馬。
這次韋寥也帶了一隊人馬,兩支隊伍在西城門附近合在一起,整支隊伍頓時就變得更加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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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琢:嫋嫋,多日不見,甚為思念。
蕭倦:滾!彆想打我媳婦的主意!
韋寥:打起來打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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