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鈴木財團的任務在下周末,今天還是周日,中間空著的一整個星期琴酒絕對不會乾坐著,可他要去哪裡給琴酒找任務做?
他凝重又謹慎地開口道:“有啊,我的任務就是配合你。”
明天是周一,作為幼稚園老師的黑澤陣是要去上班的。
跟公安的工作不同,要是他幫琴酒請了假,這件事說不定就會被朗姆知道……工藤新一暫時還不想讓自己需要麵對的同化者一口氣加到三個。
沒有任務,那就創造任務!
一個名字詭異的幼稚園,某種程度上應該能降低琴酒的警惕心吧。
“我知道你對這個任務還挺排斥的,不過都做了這麼久了,該做的還是得做完。”工藤新一溫聲說,“明早我會過來直接跟你一起過去……還好你的任務地點在幼稚園,上課時間是9點,可以稍微睡久一點呢。”
琴酒的動作遲緩了一點。
“幼稚園?”
“是啊,Gin哥不會忘記了吧?”
工藤新一做出一本正經的表情:“你都在‘朗姆酒幼稚園’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老師了誒。”
太爽了。他想,有一種報複了漫畫裡老是欺負他的琴酒之仇的感覺。
反正他沒有說謊,至於為什麼要去幼稚園做任務,又要去幼稚園做什麼,就交給陣哥優秀的大腦去自動補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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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正好和灰原哀一起把孩子們送回了各自家裡,明美也回父母身邊了,隻剩他們二人在等待工藤新一的消息。
他開的是電話外放,所以和灰原哀一起接受信息的衝擊。
“你說琴酒明天要去幼稚園上班?”灰原哀眼神迷茫,“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還很冷。”
工藤新一乾笑兩聲給自己打圓場:“嘛嘛,我總不能真的給他找出幾個暗殺任務來吧?”
“這很危險。”赤井秀一評價,“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幼稚園裡的孩子。”
“那個應該沒什麼問題。”電話對麵的警官爽朗地說,“莎朗說她被陣哥拜托催眠了他,所以現在我說什麼琴酒都會相信我,就不需要擔心普通人跟我的安全了。”
“陣哥是預感到什麼了才會這麼做的吧,真靠譜啊。”他感歎。
莫名感覺被當成不靠譜的那個對照物的赤井秀一無言以對。
“是啊,不像某些人,還大老遠跑過來堵在小學生樓下。”灰原哀哼了一聲,狠狠瞪了赤井秀一一眼,“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和姐姐的親戚,離我姐姐遠一點,渣男。”
赤井秀一皺眉試圖解釋:“我和明美談戀愛的時候已經跟茱蒂分手了。”
“難道為了調查組織而利用姐姐不是你做的嗎?”灰原哀本來都不怎麼去刻意想這件事了,提起來一次就氣一次,“總之,你已經害死過姐姐了,FBI,現在彆想再對姐姐出手!”
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也不用這麼緊張吧灰原……這個世界的明美才7歲,秀哥怎麼可能對她出手啊?”
“誰知道某個每天都用燉菜煮多了當借口,美其名曰保護來監視我這個小學生的家夥底線在哪裡。”她嫌棄地吐槽,“對了,不得不說,你的燉菜一點也不好吃。”
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不約而同地在心裡感慨:灰原哀,真恐怖啊。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你一個人跟著他不夠保險。”黑發公安對著另一頭的好友說。
他絕口不提自己主要是想看一眼琴酒當幼教是什麼模樣。
“……等陣哥恢複正常,絕對會跟你打一架的。”工藤新一幽幽說。
“剛好我也要找他打一架。”赤井秀一犀利指出,“這兩天你們偷錄的影像音頻,應該不少吧。”
工藤新一迅速掛斷電話,裝作無事發生。
開玩笑,秀哥跟陣哥打架就算了,他可不想摻和進去,就算他比那個絕招是踢足球的高中生偵探多了很高的武力值,也不能掩蓋他腦力工作者的身份。
偵探才不需要和人肉搏!
工藤新一選擇性忽略自己目前實際上是一名警察的事實,開始詭異地期待起明天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