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果然還是很好奇啊,zero跟秀哥都聊了什麼東西,怎麼突然zero就對坐秀哥的車表現得不排斥了?工藤新一想。
在他想出個所以然之前,車子率先停了下來,從窗戶往外看,能在園區門口的位置就看見不少笑容輕鬆愜意的遊客。
在上車後工藤新一直接和赤井秀一說了自己接下來要去東都水族館的事,他原本還在想該怎麼和那兩人解釋,誰知道隻是一聽後赤井秀一就點點頭,啟動了引擎,降穀零也沒有什麼多餘的不爽表情。
正因如此,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工藤新一轉頭把視線一一從另外三人臉上掃了過去。
對不起,是他過分了,居然會想象他們這個奇葩成分過大的組合快快樂樂地去水族館玩,好恐怖,水族館會被拆掉的吧?無論是被爆炸還是被大猩猩打架……
從車裡下來後,兩個大人(起碼降穀零目前在除工藤新一以外的人眼中都是大人)主動去售票口排隊了,剩下兩人不緊不慢地走在後麵,表情同步,都在思考著什麼。
“根據漫畫上我們兩人的表情判斷,之後出現的人一定是我們都認識的。”工藤新一捏著下巴說。
“可是能把我們都嚇成那個樣子的人……”黑羽快鬥忽然打了個冷顫,“喂喂,總不可能是我老媽或者有希子阿、姐姐吧?”
“所以說乾嘛我媽要讓你喊她姐姐,這個輩分明顯不對吧。”工藤新一吐槽,“不,應該不會是她,我之前查資料的時候看到他們昨天在巴黎玩結果被粉絲拍到的照片了,千影阿姨的話,我倒沒有那麼怕她。”
“你確定嗎?”
“總、總之,你說那個人到底是誰?”工藤新一迅速轉移話題。
黑羽快鬥攤手:“我怎麼知道,而且看樣子你明明心裡有人選了啊。”
這倒是真的,可工藤新一更願意相信這次他猜錯了。
然而,天不遂人願。
黑羽快鬥的腳步停下來的太突然,工藤新一沒能及時刹車,一頭撞在了幼馴染的大腿上:“嘶,怎麼停……”
他抬頭一看,陷入了和黑羽快鬥一模一樣的僵直狀態。
對麵的停車場裡有一輛通體漆黑的老爺車,看著被擦得鋥亮的車身就知道車主有多滿意這輛老古董,視線再往下移,車前掛著的車牌也是四個熟悉的數字。
48-69
工藤新一坐過不少次,所以認得出來,而黑羽快鬥則是因為那天和幼馴染幾人一起從繭的會場離開,在地下停車場瞥見過——他們都知道這是黑澤陣的愛車。
此時的車上自然沒人,可隻要一想到接下來在水族館內行動很可能會碰到黑澤陣、或說琴酒,兩人就不約而同地流下了冷汗。
“怎麼會是那個人啊……”黑羽快鬥喃喃道,他再次想起了在繭發布會現場一度被黑澤陣支配的恐懼。
“關底BOSS是該在這個時候放出來的嗎?”工藤新一頭疼地閉上了眼。
“要不我們趁現在就跑。”
“跑也跑不掉啊,況且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來這裡,不就是為了找突破口。”小孩揉揉自己的臉,試圖冷靜,“你看,突破口這不就出現了。”
“……你認真的嗎名偵探?”黑羽快鬥嘴角抽搐,伸手指了指小個子的好友,“你,真正的工藤新一。”
他又反手指指自己:“我,假扮的工藤新一。”
“我們不管哪一個出現在他麵前都是r吧。”黑羽快鬥百思不得其解,“你是怎麼會說出從那個人身上找突破口這種話的,我記得你和我說被他打了一悶棍變小的人,不就是你自己嗎?”
這也算是黑羽快鬥對主世界那個稚嫩的偵探不熟,否則他就知道能夠爬上琴酒的車放竊聽器的家夥能有多膽小呢。
彆說,被這麼一反問,工藤新一又冒了冷汗。
是這樣沒錯,可再說……
“誰讓這個還是陣哥,不是真的琴酒啊。”工藤新一歎氣,“光是這一點,我就沒辦法警惕和防備他了,有什麼辦法嘛。”
“什麼‘辦法’?”那兩個大人買完票,朝他們這裡走了過來,降穀零懶得和赤井秀一說話,乾脆加快腳步走在前麵,正好聽見了工藤新一的後半句話。
以及看見了那輛眼熟的古董車。
降穀零的聲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