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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摸, 薑格就知道這隻手的觸感。
沒有說話,薑格接過紅糖薑茶, 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順著喉嚨進入腹中,薑格小腹的疼痛也被緩解了。
薑格性子淡, 不喜歡熱鬨, 但這是白宗昀的生日趴, 他在哪兒哪兒肯定熱鬨,所以他沒讓薑格和他一起坐, 怕她不開心。
離開薑格後, 白宗昀應付著各色友人,這邊敬酒, 那邊收禮, 還要和朋友們約下一次的局。但太子爺向來伶俐, 即使這麼忙,他還分了一絲的注意力在薑格身上。
修長的雙腿搭在大理石桌子上, 煙霧繚繞間,白宗昀睨著薑格身邊的男人, 眼神隨意又銳利。
隔壁卡座上幾個女人剛從吧台過來, 視線也停留在薑格和季錚身上。看到薑格把季錚的紙條撕碎,塞紙條的那個女人不樂意了。
“薑格憑什麼把我紙條給撕了啊?她跟那男人什麼關係啊?”
她左邊的女人看著熱鬨道:“怎麼, 你喜歡這男人?”
那女人道:“對啊, 長得高又好看, 關鍵看他的腰……嘖嘖, 床上功夫肯定得了。”
她右邊的女人冷嗤了一聲,說:“你看上又怎麼樣?你看薑格那小鳥依人的樣子,說不定是她相好呢。你們什麼時候見過薑格帶男人來過這種場合?”
三個女人討論得正儘興,隻覺得隔壁卡座上一束冰冷的目光看了過來。順著目光看去,對上了目光陰沉的白宗昀,幾個人嚇得住了嘴。
卡座這片的氣壓明顯降低,白宗昀的新歡揣摩著白宗昀和薑格的關係,暗戳戳地說了一句:“那個薑格,剛才昀哥你敬酒她都不喝,偏偏喝彆的男人給的,也太恃寵而驕,不知好歹了。”
她話音一落,白宗昀就看了過來,男人斜睨著她,眸光銳利涼薄。太子爺和女伴向來溫柔,在床上時更是甜言蜜語,濃情蜜意地哄著。新歡還是第一次,看到白宗昀這個眼神看她,像掛在冰窟門口的冰錐,又冷又利。
新歡自知說錯話,心下慌亂,柔軟的身體像水蛇一樣纏著白宗昀,開口嗲甜:“昀哥,今晚我們怎麼玩兒啊?”
她指的是上床。
這新歡能得白宗昀喜歡,也是因為她放得開,她話音一落,旁邊狐朋狗友就起了哄。但白宗昀薄薄的眼皮一掀,問狐朋狗友道:“你們誰想跟她玩兒?”
氣氛凝滯,新歡臉色蒼白,帶著哭腔叫了一聲昀哥。白宗昀將她甩開,起身大步朝著薑格走了過去。
精神放鬆,小腹墜痛緩解,薑格的臉色比剛剛好看了不少。她和季錚剛去卡座上坐下,就看到白宗昀朝她走了過來。
白宗昀是party的焦點,在他過來時,酒吧裡所有的目光一起轉移到了過來。認識白宗昀幾年,薑格知道他是無事不來的性格,剛放鬆下的精神,又繃了起來。
到了薑格身邊,白宗昀就勢坐在了卡座裡,手臂往她身後一搭,眼睛卻看向了坐在旁邊卡座上的季錚。白宗昀收回視線,問道:“格格,這人誰啊?”
在他過來時,薑格好看的眉就微微蹙起了些,等他問完這句話,眉頭蹙得更緊,薑格說:“我的保鏢。”
舌尖抵在腮幫上,白宗昀視線鎖定季錚,道:“你不是不喜歡保鏢麼?我以前給你找了幾個,被你當天就給退了。”
白宗昀明顯是衝著季錚來的,她和白宗昀的關係不錯,算是朋友,也僅僅是朋友。但現在,白宗昀明顯管得有些多了,薑格看了他一眼,說:“我喜歡這個。”
在薑格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人明顯感受到了白宗昀低下去的氣壓,視線投向了引起兩人衝突的男人身上。男人坐在卡座內,姿態端正的同時又帶了些放鬆般的慵懶隨意,他看了一眼薑格,清黑的眸子深不見底。
“好。既然能讓我們家格格看上,那肯定是有過人之處。”白宗昀突然笑起來,他拍著手掌站起身,看了一眼人群,問道:“你們誰帶保鏢了?”
酒吧內因為剛剛的衝突,隻能聽到嘈雜的音樂聲和小聲的議論聲,在白宗昀說完以後,有些人已經反應了過來,興奮地讓開一片空地,起哄道:“太子爺要搞事情了。”
白宗昀身邊很快站了三個身材魁梧保鏢,他笑著拍了拍身邊保鏢的胸肌,對季錚說:“小保鏢,三打一,可以麼?”
矛頭對準了他,出於禮貌,季錚從卡座上站了起來。他站起來時,三個保鏢下意識做了格擋的姿勢。他們在視覺上雖比季錚看上去能唬人,但季錚明顯不是花架子,身材修長有力。
季錚並沒有動手,看向薑格,說:“我是薑小姐的保鏢,打不打要看薑小姐的意思。”
捏著玻璃杯的手指收緊,薑格聲線發緊:“白宗昀,你發什麼瘋?”
白宗昀笑起來,道:“沒發瘋,就是幫你試試他有沒有資格做你的保鏢。”
說完,白宗昀打了個手勢,三個保鏢還沒出手,薑格抬眸過去,眸光銳利如刀:“我看誰敢動他!”
聲音輕薄如紙,卻帶了鋒利感,一時間,三個保鏢定在當地,真沒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