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接下的自己的一包銀子放在腰間,淡淡地道“你要是沒銀子可以和我說一聲” 花錦月把一包銀子扔到桌子上“你的銀子不夠我們兩個人花的,你看現在我們不是不用再為錢全部發愁了” 傅雪道“你剛才賣藝,有不少人看著,你帶回了這麼銀子,彆人可能已經惦記上了” “不礙事”花錦月擺擺手“有你有我的,誰是我們的對手,那個小偷混混敢偷我們的銀子,就算有膽大的,他豎著進來一定讓他橫著出去” 眼前的人兒眉飛色舞,一顰一笑都仿佛舞姿輕盈靈動,這是傅雪眼中此實的花錦月,實際上她真實的模樣正是一臉狡猾算計的笑容。 花錦月說的口渴就隨手拿了桌子的一個杯子,倒上水咕咚咕咚地喝完了,傅雪一旁欲言又止,花錦月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他的耳尖又紅了起來,傅雪剛進客房的時候就是拿的她手上杯子喝的水。 花錦月見他這樣的反應瞅了瞅手上的杯子,頓時明了,這該不會是他喝過的被子吧!她不動聲色地放下了杯子拿了一兩銀子“我去外麵賣布的買幾塊結實的步,回來做一個大荷包裝錢” 說著花錦月就要出去,傅雪站起來“我跟你一起” 花錦月連連擺擺手“不用,這裡的銀子需要有人看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她打開門走了出去了,在街上,她找了一家賣布的鋪子,找了一塊最結實的布買了下來,同時買了針和一卷線。 她可以趁著縫大荷包的時候,給傅雪縫一個單肩包的包裹,以後他也好帶東西。 花錦月回去了,何寒承已經叫了一桌子的菜,兩個人吃完飯。 她把錢拿到她那邊的客房,給掌櫃的借了一把剪刀,點著蠟燭,開始縫製,她把直接剪開四塊,然後縫成長方塊形,三麵縫合隻留了一麵,她剪出一條長布條,然後縫製兩層,再把留出的一麵,將周圍縫了一圈,但是要留一截指頭空隙,把縫好的長布條,塞進縫合的一圈,這樣開口就做好了,她的長布條的兩邊分彆挽了兩個大疙瘩,保證長布條不會滑進去。 這樣開合很簡單就像褲腰帶的原理,直接紮緊口子就可以了,她剪了兩條寬的長布條縫在一起做挎包的。 縫好傅雪的,她給你自己以同樣的原理縫了一個包,她的是有兩個背繩,可以當作背包。 她撿起不要的布條,把包裹拿了出來,把裡麵的銅錢串在一起,直接串了快百文銅錢。 她銀子和銀票都放在了背包裡,拎了拎,還彆說挺重的。 她裝有銀子的背包放在了床頭裡麵,吹滅燈,已經是半夜了。 她剛想睡著就聽到屋頂瓦片的聲音,聲音在她的屋頂上停了下來,看來果真是吸引來了小偷。 在黑暗中,她放出精神力,屋頂的瓦片被人拿開,一根細蘆葦杆子露出頭,吹進來一股股的白煙。 接著聽到一陣打鬥的聲音,花錦月打開窗戶,飛身上了屋頂。 傅雪正拎著一個半死不活的黑衣人。 花錦月道“這個小偷真是不知道死活,竟然還敢來偷我們的銀子” 傅雪眉頭緊皺“他的武功不低,不像是小偷!” 不是小偷,花錦月走過去,她瞥到黑衣人腰間的玉佩,上麵寫著驚羽兩個字,傅雪在黑衣人的胸口翻出一張畫像,裡麵是玉英的畫像,在底下寫著兩個字叛徒。 花錦月挑挑眉頭,應該是驚羽堂的發現她不受控製,派人來追殺她的。 傅雪問道“該怎麼處理” “放了他,讓他給那邊的人傳話”奇怪?傅雪沒有問她的身份,是不好奇,還是信任她。 花錦月捏住黑衣人的臉頰,迫使他與她對視“跟那邊的人說一句,我不在是你們那邊的人了” 黑衣人艱難出聲“你對得起堂主對你的信任嗎?” 花錦月淡淡地道“你怎麼這麼多廢話,我都公開和你們斷絕關係了,你問這麼多擺明了不是多餘嗎!” 黑衣人無語了,花錦月對著傅雪道“傅雪大哥你直接把他給丟出吧!” 傅雪直接就把黑衣人給丟下了樓,他與花錦月下了屋頂了回到了花錦月的客房中。 傅雪直接走向門口,花錦月叫住傅雪“傅雪大哥,你沒有想要問得嗎?” 屋子裡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傅雪沒有回身他道“沒有!” 兩個字說的十分的輕描淡寫,房門打開傅雪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花錦月嘴角輕鬆的勾起,不知道是說他傻,還是胸有成竹。 花錦月歎了一口氣,看來以後她都被驚羽堂的人給追殺了,對於驚羽堂,表麵上是個名門正派,背地裡就養一些玉英這樣的暗衛,來替驚羽堂完成他們完成不了的事情,俗話說好事都讓他們給占了,壞事全讓她們給做了。 在驚羽堂人的眼裡,玉英這樣的人,就是要完成任務的人,如果完不成就隻有死路一條。 花錦月現在要和驚羽堂的人給磕上了,她就看看他們能在她周圍蹦噠多久,一旦她要離開的時候,就是驚羽堂覆滅的時候。 她可以說是好人,也可以說是壞人,做的事沒有十全十美,要為一方做事,就難免會對另一方造成傷害。 難道這樣就不做了,她不是好人,能在找到最好的解決辦法自然好的,鑰匙找不到,采取極端的方法也怪不了任何人。 花錦月躺倒床上,抱著一包銀子,她要是想要玉英活,驚羽堂這個後患要是不能放過玉英,和她和好如初,就隻能委屈他們驚羽堂了。 不知不覺她慢慢地睡著了,另一邊的傅雪望著在外麵的月亮是怎麼著都睡不著的,他不知道帶著花錦月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一直以來他的娘都教他怎麼打的過殺父仇人,以找到殺父仇人為首要責任。 他從小到大,除了練武就是練武,他甚至都沒有和彆人的相處過,就算遇到一兩個人也會因為他身上的清冷氣勢避而遠之,隻有花錦月主動跟著他,而且一點也不受他的氣勢影響。 不可否認的是,能到中原來,傅雪是歡喜的,因為終於可以離開他娘,那個一直將她的思想灌輸給他的人,他在這裡不用受到她的監視,想乾什麼也不會有人說他。 一陣風吹來,傅雪閉上眼,感受著風的輕撫。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之配角逆襲之戰》,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ww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