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莊央在床上跳到了地上,站著和阿輝說道:“章道取勝後,我們和五隊就是一平兩勝一負。”
阿輝看著莊央,搖搖頭,疑惑的問道:“我和許秉那場,怎麼會是負啊!最少也算平局啊!”
莊央瞪了一眼阿輝,說道:“你那場之前高矩就輸了,而你是未經過同意,擅自出場,你本應該接受處罰的!但你和許秉都受了很重的傷,所以,才從輕而論,但許秉也真真正正的贏了那場對決!”
阿輝點點頭,不再追問,但那時自己如果不出場,許秉真的會切下高矩的頭。
莊央看阿輝不在發問,繼續說道:“周婷的對手是俞粱,這人之前我都沒聽說過,他下場和周婷對決,但你知道,周婷的實力可是不容小覷,周婷的速度和靈活性,在我們隊是出了名的!”
阿輝想起當時喬禮的那封信上,提到過這個叫俞粱的人,沒有什麼信息隻是不詳。當時韓林分析這個俞粱是最弱的,看來周婷一定會輕鬆取勝的。
阿輝對莊央笑了笑,說道:“就這樣,我們就取勝了是嗎?”莊央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對阿輝搖搖頭,說道:“這個俞粱一直在隱藏自己實力,而且他會旋斬,當時也許是周婷,太過輕敵,結果幾個回合下來,周婷就吃了大虧,當周婷想反擊時,俞粱這家夥使出了旋斬,周婷受傷倒地,輸了!”
“啊!”阿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瞪視著莊央,莊央耷拉著臉,看樣子也不想是在開玩笑,於是阿輝問道:“周婷傷的如何?”莊央歎口氣說道:“傷的不重,傷口在手臂上,俞粱那一刀差點就把周婷的手臂斬掉,但還好,周婷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阿輝這才想起,今天跟隨喬禮接他的人是章道,一般這種情況都是周婷跟隨在喬禮左右。
莊央黯然的坐在床邊上說道:“周婷已經好了很多,但受傷的手是用刀的手,已經後……,以後用刀可能會不便。哎!不說了!”莊央歎著氣,沉默了一會,顯然是為周婷的傷勢傷心!雖然周婷經常嗬斥莊央,但很多時候多是出於好心,而莊央也明白這道理,現在周婷受傷,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莊央長長出了口氣,緩了緩精神,又對阿輝說道:“之後就是隊長和鐘甄的對決,那才精彩那!”
莊央強露出笑臉,對阿輝說道:“隊長,看到周婷受傷,再加上你和高矩的傷,已經憤怒到極點,當他下場時,和鐘甄沒有一句交流,兩人直接將動手,而且相互對攻,十分激烈。”
莊央說道高興處,塗抹四濺,濺到阿輝的臉上,阿輝聽得入神,也沒顧上臉上的塗抹。
莊央越說越高興,拍著大腿又站了起來,對阿輝說道:“隊長先是用跳斬,然後是躍斬,把鐘甄逼的連連倒退,無法還手。你知道隊長最拿手的就是旋斬,當隊長使用出旋斬時,鐘甄已經無法防守,倒地認輸!”
阿輝見莊央說的精彩,也跟著拍起手來,但回頭一想,隊長和鐘甄的對決,絕不會這麼簡單,而且聽莊央的話,好像很輕鬆就搞定了鐘甄。
阿輝停止了拍手,問道: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莊央瞪了一眼阿輝,怒道:“不相信,你自己去問隊長!”
阿輝也不在多嘴,莊央笑了一下,捅了捅阿輝說道:“你知道,今天,隊長他們為什麼進內城嗎?”阿輝說道:“不是,去接我了嗎?”
莊央嗤之以鼻,鄙視的看著阿輝,說道:“接你?接你,幾個隊長都會去?你也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吧?”阿輝一想也對,今天就見到了解芸和汪執,還潘粱隊長,如果是專程接他,也不可能都去的。
阿輝推了一下莊央,說道:“彆吊人胃口了,直接說吧!”莊央微微一笑說道:“這次測試回來後,幾個隊的人員都有損傷,而且傷的都是精英,所以隊長他們就聯合起來,一起抵製這次測試,而且他們和內城談了幾次,都沒什麼消息,今天的結果我還不知道。”
莊央神秘的對阿輝說道:“十支巡護隊,隻有二隊和五隊,沒有參加抵製,反而他們是站在內城那邊,想要平叛這次抵製。”
莊央俯下身來,貼著阿輝的耳朵小聲的說道:“所以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小心,怕內城會采取行動,而且我還聽說,我們那天晚上,我們遇見的黑衣人,是內城派出來的,目的就是,要挑起我們和五隊的矛盾!”
阿輝聽完後很是驚訝,內城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但阿輝想了想,還是搖搖頭,表示不相信。莊央也不在多說什麼,隻是攤攤自己的手,意識是願信不信,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