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甄點點頭,狠狠的對喬禮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就是要做了你!”說完舉起佩刀,就要向喬禮衝過去,程申一下拉住了鐘甄,笑著對鐘甄說道:“急什麼,他現在跑不了,死也得讓他死個明白啊!”
喬禮聽了這話,讚許的對程申點點頭,笑著說道:“還是你比較通情達理!”程申走上前一步對喬禮說道:“今天晚上,我們整體的布局,就是為了要抓到你,怎麼樣?感覺高興嗎?”
喬禮哈哈一笑,對程申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真是抬愛了,我能有這麼大的魅力啊!”
鐘甄惡狠狠的對喬禮說道:“內城,現在已經了解一切,這次的暴亂都是你一手跳起的,而且還煽動了其他巡護隊,一起與內城為敵,所以今天,必須做了你!”
喬禮微微一笑,但心中卻已經明白了一切,這是內城設的一個圈套,主要目的不是針對一隊,而是針對自己,這多少讓喬禮有些吃驚。喬禮看著鐘甄問道:“那狗,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嗎?”
鐘甄沒有想到,喬禮問出這樣的問題,疑惑的看了眼程申,程申也很疑惑的問道:“什麼狗?”說完程申感覺好像被喬禮算計了。
程申以為,喬禮在罵他是狗,程申瞪著喬禮冷冷的道:“你是想激怒我嗎?現在我告訴你,你成功了!”
喬禮之所以問郎嚴的狗,就是想,判斷一下郎嚴是否也參加了這次內城的計劃。但看著鐘甄和程申的變現,喬禮得知,郎嚴沒有參加計劃,既然是這樣,那麼他們還占著優勢。喬禮的心放下了。握緊了手中的佩刀,準備迎擊兩個人的攻擊。
程申的鐵鎖鏈已經出手,速度不是很快,但位置刁鑽,鎖鏈直奔喬禮的腳踝而去,這時鐘甄也已經躍起,一記躍斬劈向喬禮,兩人配合的很有默契。
喬禮身體微微側開,就當鐵鎖鏈快要接近自己的腳踝時,猛的跳起,佩刀劃出一道完美的刀光,斬向半空中的鐘甄。
而程申的鐵鎖鏈,轉了一個彎,向著喬禮的腰身,又纏繞過去,喬禮的刀,與鐘甄的刀,在空中交擊,火星四濺,可當喬禮落下身形時,程申的鐵鎖鏈,已經纏在喬禮的腰間。
程申用力拉動鐵鎖鏈,喬禮雙腳穩穩的站住,鐵鎖鏈一下就被繃直。鐘甄落地後,對著喬禮惡狠狠的笑了一下,拿著佩刀,對著喬禮就是一記跳斬,這擊跳斬,鐘甄幾乎用了全力,一道猛烈的疾風直奔喬禮而去。
喬禮被程申死死的拉住,動彈不得,隻要雙腳離地,就會被程申拉過去,失去重心。而鐘甄的跳斬又不能不躲避,喬禮在危機之中,身體突然猛的向後拉了一下程申的鐵鏈,程申被巨大的力量帶著向前跑了一步。
就在著一點的空隙之間,喬禮身體已經跳起,然後在半空中,疾速旋轉,程申雙腳蹬地,想要控製住鐵鏈,但他已經被不停的拉向喬禮。
喬禮手中的刀,也已經出手,化成一道圓弧,直斬向鐘甄。鐘甄的刀和喬禮刀再次交擊在一起。喬禮的的旋斬力量巨大,鐘甄被擊飛出去,身體撞在身後的牆壁上。
喬禮剛剛落地,一個道黑影在眼前閃過,喬禮急忙側身躲避,但為時已晚,程申手中的飛出的匕首,已經深深的紮進喬禮的肩胛處。程申猛了用力撤回匕首,一股鮮血,隨著匕首飛出了喬禮的身體。
喬禮一下半蹲在地,低頭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血窟窿,不斷的流血,喬禮快速的撕下一塊衣服,堵住了傷口,單手持刀,再在次站立起來。
程申握著自己匕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匕首上的血,然後獰笑著對喬禮說道:“很甜啊!”
鐘甄站了起來,抖掉了身上的塵土,揮動佩刀再次逼近喬禮身前,程申手中的鐵鏈越轉越快,他快速抖動著鐵鏈向著喬禮擊去,喬禮剛想伸刀撥黨,程申又快速的收回鐵鏈,然後再次拋出,像是在嬉耍喬禮一樣。
喬禮不再理會程申的挑釁,他靜下心神,單手持刀,把刀慢慢的橫在自己麵前,身體微微下蹲。程申見狀,微微變色,急忙收回鐵鎖鏈,然後快速的輪動鐵鎖鏈,讓鐵鎖鏈在身邊不停轉動,形成一個保護罩,把自己護在中間。
鐘甄也已經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看見喬禮的起手式,麵色凝重,他也把刀橫在自己麵前,身體微微下蹲。
喬禮深吸一口氣,單腳猛力的蹬地,身體直奔鐘甄而去,程申揮舞著鐵鎖鏈,看見眼前的喬禮一閃,就不見了,而喬禮居然沒有向自己發動攻擊,而且向著鐘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