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不算我一個哪?”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問外響起,杜專打開門,看見汪執站在門外。
韓林沒想到汪執回來,怕他會傷害阿輝,站起來想阻止汪執,汪執看著韓林說道:“我說,阿輝訓練時,加我一個,我會努力幫助他的!”韓林這次明白汪執的用意,笑了一下,把汪執攙進房間。
汪執來之後,一隊的其他幾個隊員,也都聞著酒味相繼來到杜專房間,杜專的房間中已經擠滿了人,房間裡擠不下,就在房間外。這些人基本把一隊的酒都喝光了。他們相互說笑,摟著肩膀,喝著酒,完全忘卻了即將和內城開戰的事情。
莊央看來著這麼多人,更加高興,轉身對著杜專大喝一聲,說道:“杜專,上酒!”
“撲通”一聲杜專已經暈了過去。房間裡的人笑的更歡了。韓林一個走出房間,他坐在杜專房子前的台階上,仰望著星空,如果一些就這樣結束該多好!
一個人影由對麵的房子上跳了下來,韓林的的酒一下就醒了,他急忙躍起,對著房間裡大喊一聲:“來人!”韓林緊張的手有些發抖,如果這是內城派人偷襲,一隊的人都已經喝多,後果將不可想象。
那個人影一下竄到韓林麵前,韓林還沒來得及反應,他身後一個由房間中飛撲而出,緊緊的抱著那人,淚流滿麵的叫著:“連柔!連柔,你沒事真好!”
韓林放鬆了身體,出來的人是林瑤,她緊緊的抱著連柔,不停的哭泣,而房間裡的其他人還在笑著,樂著,喝著酒。
當天晚上阿輝喝的是酩酊大醉,他隻記得莊央摟著自己,不停的灌自己酒喝,而章道躺在自己身邊,不停的叨咕著:“對不起!對不起!”
郎嚴喝到最後,站在桌子上開始跳起舞來,雲彩在郎嚴身邊快樂的搖晃著尾巴。杜專一直都是愁眉苦臉的站在莊央聲後,那種眼神阿輝醒酒後還記得,是一種想要吃了莊央的眼神。
焦離開始還有說有笑,喝到最後不停的拍打著桌麵,向每個人問道:“隊長那?看見隊長了嗎?”也不知道他找的是龍一隊長還是裘劫隊長。
阿輝將莊央手中最後一瓶酒喝光後,就再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他們是什麼時候結束的,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都不記得了。隻是現在頭痛欲裂,而且喉嚨就好像有股火要穿出來一樣,阿輝由床上爬起來,想要找點水喝。
阿輝剛剛下床,看見房間中站著一個人。阿輝揉揉眼睛,才看清房間中站著的人是連柔,阿輝驚的一下坐到了地上,然後又揉揉眼睛,再次確認,房間裡的人是連柔。
阿輝大叫一聲向連柔撲去,連柔閃身躲開阿輝說道:“洗漱一下,跟我去練習場!快!”阿輝對著連柔憨笑著點頭。
阿輝跟在連柔身後,向著一隊練習場中走去,路上阿輝問連柔道:“你那時,為什麼沒和我們一起出來!”連柔回頭看了一眼,阿輝說道:“當時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所以去就沒同你們一起出來!”阿輝停住腳步,問連柔道:“什麼事情?”連柔催促阿輝快點跟上,並沒有回答阿輝的話。
很快兩人來到了練習場中,在聯係場中,林瑤、郎嚴、焦離、還有章道等幾人都在等著阿輝,阿輝沒想到這
麼多人等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連柔轉身對阿輝說道:“這些人都是陪你練習的人,既然你無法激發身體中的那股力量。那麼,就把現在能用的力量用到極限。也許就能激發你的潛能!”
阿輝大概明白了連柔的意思,連柔對著郎嚴打了個手勢,郎嚴向著阿輝走了過來,雲彩跟在郎嚴身後,郎嚴對阿輝說道:“這次我會儘全力的!”
連柔交給阿輝一把木刀,郎嚴手中也拿著木刀,兩人對峙著,沒有急著對手。站在一旁的焦離對郎嚴喊道:“你行不行,不行換我!”郎嚴一皺眉,低聲吹了聲口哨,雲彩快速向著阿輝側身跑去,阿輝扭頭看了一眼雲彩,這時郎嚴已經飛身撲到,郎嚴手中的木刀帶著勁風直劈阿輝,阿輝急忙招架。
雲彩由阿輝身後直接竄向阿輝張嘴就咬,阿輝擋住郎嚴的木刀,卻沒躲過身後的雲彩,雲彩咬著阿輝的衣服,用力拉扯,阿輝站立不穩,向後退了兩步,這時郎嚴的木刀再次揮起,在阿輝的肩頭輕輕一按,然後飄然身退。雲彩也鬆開了口,搖著尾巴,跑到郎嚴身邊。
這時在場的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連柔走到身邊對阿輝說道:“不要以為這是練習,如果實戰當中,你已經死了,知道嗎?要集中注意力!”阿輝站起來,彈彈身上的土,雙手握刀,對著郎嚴比劃了一下,示意郎嚴繼續。
這時韓林走到練習場中,對連柔說道:“已經準備好了,人員已經到齊,我看,還是你和他們說吧!”連柔搖搖頭對韓林說道:“所有計劃我都和你說了,你去說吧,我還是不方便出麵!”
韓林點點頭走出練習場,向著會議室中走去,當他來到會議室當中時,其他幾個隊長也都在,裘劫同汪執全身綁著繃帶,半躺在椅子上。解芸經過連柔的救治,已經清醒過來,隻是還不能行動,沒有參加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