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茗挪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靠在牆壁上,然後說道:“應該是很久以前,那時,還沒有我,也沒有巡護隊。”
柏茗清理了一下嗓子,繼續說道:“我是,後來無意中聽人說起的,當時的內城人飛揚跋扈,隻要到外城,見到什麼東西好直接就搶,遇見外城人,看著不順眼就會拳腳相加,這種情況,在當時的種植區更加猖獗!”
柏茗喝了口酒,說道:“而且當時的大祭司,還頒布法令,如果有人膽敢反抗內城人,將會接受懲罰,懲罰的結果就是,被分派到勞役區,情節嚴重者,直接成為貢品。這條法令一經頒布,內城人來到外城時,更加為所欲為,外城人見到他們都會伏地施禮。叫他們為天人!”
郎嚴和阿輝,重來沒有聽人提起過這種事情,他們表情很吃驚的看著柏茗,不清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柏茗看出兩人有些不相信,他對兩人說道:“後來這段事情,被內城封鎖,任何人不得提起,如果有人泄露,將接受嚴厲懲罰!現在知道這些事的人多數已經死去,或者成為貢品了,我是聽一個臨死之人,和我講述的。”
柏茗繼續說道:“那時的外城人,可以說是生活中水深火熱當中,既要沒命的勞作,還要忍受著內城人的淩辱,沒有人敢反抗,一個個都在埋頭忍耐著。可就這樣,事情還是發生了。”
柏茗喝了一大口酒,說道:“一個內城人在搶奪幾件財物時,殺死了幾個外城人,而且還拿著外城的頭,在外城炫耀,用以警告外城人,著酒是反抗的結果。所有外城人看到後,掩麵痛哭,而那個內城人又說道,誰哭殺誰!然後又殺了兩個外城人,才耀武揚威的回到了內城。”
柏茗繼續說道:“他的這一舉動,當時驚動了內城,以前內城人隻是搶奪一些財物,還沒有隨便殺過外城人。可是內城隻是將那人禁足,讓他不得在到外城來,而那些外城人死了也就白白死了。”
柏茗把酒瓶用力的墩在床上,說道:“就在那天夜裡,那名被禁足的內城人,卻離奇的死了,而且他的屍體,被釘在內城城門上,還用那人的血畫了一個圖案,那圖案就是我們麵罩上的圖案!”
柏茗歎了口氣,說道:“當時的大祭司,極為震怒,當即吩咐有所內城警衛組,去外城排查凶手,一個人都不能放過,而且隻要抓到這人,就當著所有外城人的麵,淩遲處死不留後患!警衛組得到命令後,開始在外城排查,可以說是挨家挨戶的仔細搜查,這當中有很多無辜的人為之遭殃,可以說當時整個外城,真是雞犬不寧。但內城卻無動於衷,要求繼續排查!”
郎嚴聽到這裡,憤恨的說道:“內城人一直不拿我們當人,內城人就沒有一個好人!”
柏茗笑著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像紫瑩不也是內城人嗎?她就不一樣,隻是,她要狠起來,真的也挺嚇人!”
阿輝在一旁催促著說道:“後來怎麼樣?”郎嚴這時也說道:“對啊,你不要岔
開話,繼續說啊!”柏茗笑著看了一眼郎嚴,心想是你岔開的話題好嗎,這時到怪起我了。
柏茗不說話,隻是喝酒,這可把阿輝和郎嚴急壞了,一直央求柏茗繼續說,柏茗微微一笑,繼續說道:“警衛組排查一段時間後,沒什麼結果,也就回到內城。可警衛組回城的第二天,又有一人死掉,而還是被掛在內城城門上,屍體旁還有個圖案。”
柏茗說道:“死的這人是警衛組的人,他排查時,打傷了一個外城人,可這外城人,因為傷勢比較嚴重死了。警衛組也沒有在意,死個人很正常。之後警衛組再次出動,但這次行動,所有人都很小心,不敢在去傷害外城的人。但這次排查還是沒有結果,後來所有人都開始議論起來,說這個神秘的人,有可能是上天派遣來救贖痛苦的神!還有人管這人叫著覺醒之神!”
柏茗看著自己手中麵罩,說道:“這個圖案就被奉為神明,很多外城的人,都在偷偷膜拜。大祭司當然不能讓這種事情繼續發生,為了能更好的控製外城,他在外城成立了巡護隊,維持外城的治安,我們的巡護隊就是這樣來的。”
柏茗說道:“開始時,巡護隊隻有兩隻,也就是一隊和二隊,他們擔任外城巡護任務,這段時間覺醒者也沒有在出現,大家都平靜的生活著,但內城卻一直沒有放棄查找覺醒者的行動,他們由明察變為暗訪。”
柏茗歎口氣說道:“事情的轉變在開采區,現在開采區已經廢掉了,那時的開采區還很忙碌,內城的主管大人,想要一把好刀,而要製作一把好刀,就得有好的礦石,所以開采區,沒日沒夜的忙碌著,為主管大人尋找好的礦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