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差很清楚,再這樣跑下去,比的不是什麼刀法和法,比的是兩人的體力。
單差之所以練習飛刀,就是應為自己體質不好,一直都不能進入警衛組,直到他掌握了飛刀技能,才得到高展的賞識。
但這次單差十分清楚,自己真的是遇見了強勁的對手,如果按著這種跑法,最後自己會被累死。
單差轉頭看了一眼洪瑾,洪瑾法奇快,整追趕自己。單差想到,這個對手好像很了解使用飛刀的弱點,就不能近,拉不來距離飛刀隻會變成一把沒用的小刀。不使用絕技,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贏了洪瑾。
想到這裡,向著院落馬廄跑去,在馬廄前方有個拴馬樁單差加快速度跑到拴馬樁前,體向上躍起,單腳用力在拴馬樁上一蹬,整個人已經平著飛到空中,這時洪瑾已經追了上來,單差在空中擰腰轉,由洪瑾的頭頂飛過。
與此同時,單差手中的飛刀也已經出手,對著洪瑾的頭頂飛擲而出,那把飛刀速度奇快,而去單差和洪瑾的距離很近。單差知道這一刀沒有人能躲過去,這是自己最後的絕技。
單差體穩穩的落在地上,他轉想去看看洪瑾的屍體,突然眼前寒光一閃,單差自己的脖頸處有一股涼意,單差大驚伸手捂住自己的脖頸,血水由指縫間緩緩流出。
單差抬頭看見,洪瑾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麵前,一臉惋惜之色。
單差看了一眼握著脖頸的手,手上滿是鮮血,有些不敢相信的瞪著洪瑾,隨後軀顫抖一下,就要到下去。
洪瑾伸手架住了單差的體,對單差說道:“你剛剛那一擊,很精彩,本來我是躲不過去的,但是這種技法,之前有人同我說過,所以我才僥幸用刀擋住!但這刀單開的方向,沒想到……”
洪瑾很是惋惜的對單差說道,洪瑾真沒有殺死單差的心思,但剛剛擋開飛刀也是驚險萬分,也沒有時間把握彈開飛刀的方向,而那把飛刀卻偏偏彈到單差的脖頸上,這真是天意啊!
單差已經說不出話了,他臉上顫抖幾下,他想對洪瑾說,沒關係,但是嘴唇抖動著,就是發不出聲音。
單差努力的轉頭,看了一眼洪瑾堆放引火物的地方,又看了看洪瑾,眼神中有些哀憐,單差的嘴唇再次抖動起來。
洪瑾歎口氣,對單差說道:“我明白你的心思,這把火,我不放了,不能讓你失職!你做的很好!”
聽了洪瑾的話,單差表變的很輕鬆,他還有很多話想問洪瑾,想問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絕技,怎麼就能躲開,還想問問洪瑾,我這樣的對手值不值得尊重。但單差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他的手由脖頸處慢慢的垂落到地上。
洪瑾抱起他的體,將他輕輕的放在警衛組的大門前。又將他的飛刀擺放在他前,對單差的實力深施一禮,洪瑾對著單差的屍體說道:“你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對手!能和你交手,我很高興!”說完洪瑾轉離開了
警衛組。
楊成與計興交手後,逐漸感覺到體力不支,計興將彎刀舞成一個個圓環,每個圓環都圍繞著楊成。楊成唯一的辦法就是舉刀阻擋。
但計興的每一刀力量奇大,每一次兩把刀撞擊到一起,楊成的手臂都隱隱作痛。還沒等楊成的手臂緩過來,計興的刀再次砍了下來。
王笠與那人戰了多時,但沒占到一點優勢,那人每砍出一刀後,就將刀藏在後,楊成根本無法判斷,那人的出刀位置和方向,而且那人每次出刀速度奇快,讓你難以躲避。
王笠幾次想用突刺攻擊對方,但那人好像完全看出了王笠的心思,每次王笠體微蹲之時,那人都會疾速出刀,打亂王笠的起手式。
無奈之下王笠隻能和他遊鬥,然後找機會在使用突刺,誰知那人一直和王笠保持一定距離,王笠怎麼樣也甩不開他。
王笠斜眼觀看楊成同計興的戰鬥,楊成現在已經完全處於敗勢。在計興後還有個人,雙手交叉抱在前,看樣子很是悠閒。如果自己再戰不下對手,兩人今晚都會交待到這裡。
就在此時,遠處有兩團火撲了過來,王笠見到章道同郎嚴兩人,手中舉著兩個燃燒著的小樹,郎嚴邊跑邊喊道:“我們來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轉頭去看兩人,王笠與楊成借著這個機會,抽退後。
章道同郎嚴,掄起手中著火的小樹,對著計興四人拋了過去,計興見狀急忙向後閃。
楊成喘著氣,掄刀還要再次撲向計興,王笠一把拉住楊成說道:“快撤!”楊成憤恨的瞪了一眼計興,轉隨著王笠跑進黑暗之中。
“大人,我們追不追?”那個叫猴子的人跳著腳問計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