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同我們在一起,你怎麼同高展聯係的?”郎嚴還是不相信,追問道。
“每次我都會出來放火,這可是一個好機會,火場中可以傳遞很多信息,而且焦黎以前教過我很多暗號,隻要他在,什麼都可以傳遞出去。怪隻怪你們太過相信我了!”毛禹對郎嚴說道。
“柏銘也是你們一夥的?”郎嚴繼續問道。
毛禹無奈的搖搖頭,看著郎嚴笑了一下說道:“柏銘!嗬嗬,他還不佩!”
毛禹歎口氣搖搖頭,對郎嚴說道:”你的問題還真多,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就全都告訴你,我同焦黎入城時,就已經同高展大人聯係過了,高展大人想要釣大魚,所以,才故意讓柏銘,帶著我們來見你們。沒成想,覺醒者這麼容易就相信了我!”
毛禹笑著對郎嚴說道:“等見到你們後,本想一舉殲滅你們,但我得知內城還有覺醒者,所以就將計就計,和焦黎演了一出戲,給你們看,為什麼不殺柏銘,就是讓他給我做個證,證明我的清白,與決心!”
毛禹向前走了一步繼續說道:“這次,將會是所有事的結局,覺醒者在實驗室被合圍,而且外城方麵,季鈺長老已經安排好了,外城的那些叛亂,也會在今天晚上全部伏法!”
毛禹揮動幾下自己的刀,抬頭瞪著對著郎嚴說道:“要不是,你的那條狗,我會將趁你不備,
一刀結果你命。然後在內城我就可以向高展大人領賞。隻不過現在結局也是一樣,看來得多費了一些時間罷了!”
郎嚴雙手握刀,怒目圓睜,狠狠對毛禹說道:“今天,我會讓你死個痛快!”
隨後郎嚴對雲彩說道:“準備上了,我們一起殺了這個禍害!”
毛禹輕輕搖搖頭,對郎嚴說道:“不要浪費精力了,我隻要在你脖子上輕輕一劃,你就可以安詳的死去,你這又是何必那?”
郎嚴瞪著毛禹,冷笑一下,對毛禹說道:“也許脖子上挨刀的是你?對於你這樣叛徒,就一刀真難消我心頭之恨!”
郎嚴說完,揮刀衝向毛禹,毛禹輕蔑的看著郎嚴,說道:“你這兩下子,唉!何必那!”
毛禹的話音剛落,人已經消失在郎嚴眼前,郎嚴一衝撲了個空,等到他反應過來時,自己後背又被毛禹砍中一刀,雲彩狂吠,飛跳起對著毛禹手臂再次咬去。
毛禹瞪著眼睛,向一旁閃,隨後抬刀對著雲彩的頭就剁下。雲彩一撲撲空,體一扭,在空中翻轉躲過毛禹的刀,落地後再次跳起,對著毛禹的咽喉咬去。
而這時,郎嚴也已經再次撲過來,一道刀光斜著劈向毛禹,毛禹形向後急退,躲開這一人一狗的攻擊。郎嚴同雲彩再次鋪上。毛禹形急轉,再次躲開隨之舉刀砍向雲彩。
毛禹借著雲彩躲避之時,與郎嚴拉開距離。毛禹手中的刀,開始不停的旋轉起來,郎嚴對著毛禹砍出一刀,被毛禹旋轉著的刀彈開,而雲彩也沒有機會發動進攻。
毛禹手中的刀,閃爍著刀光,那些刀光越轉越大,就像一朵開放的耀眼的花朵。
郎嚴不停的向後退開,因為他已經無法對毛禹出手,那朵大花已經將郎嚴完全籠罩起來。
“你知道嗎?柏銘就是傷在這大麗花之下的,那次焦黎是手下留,沒有殺死柏銘。這次就不同了,你和你的狗,將會碎屍萬段!”毛惡狠狠的對郎嚴說道。
郎嚴帶著雲彩開始快速跑動,但無論自己怎麼跑動,都無法躲開那朵大花的範圍。
郎嚴急之下,對雲彩喊道:“分開跑!攻擊後麵!”
雲彩急竄幾下,已經同郎嚴分開,向著毛禹後跑去。毛禹心中驚慌,沒想到這一人一狗還真難對付,這大麗花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全方位防守和進攻,隻能針對一點,而自己恰恰麵對的是兩人。
毛禹不在顧及雲彩,而是對著郎嚴飛撲了上去,毛心中明白隻要殺了郎嚴,那條狗在怎麼厲害,也不是我的對手。
毛禹手中的大麗花,已經到了郎嚴麵前,郎嚴舉刀防守,但那朵盛開的大花由各個方位攻擊自己,更本無法防守。
毛禹狂笑這對郎嚴說道:“現在,讓你知道柏銘當時是什麼樣的滋味!”
說完毛禹將大麗花全力送到郎嚴前。郎嚴的體被毛禹的大麗花切開數道傷口,鮮血不停的湧出郎嚴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