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團長，您這頭是什麼牛，還是馬？”
“是牛馬。”
“真的是牛和馬生出來的純牛馬，在一處村莊垃圾堆撿的。”
牛馬翕動鼻頭好奇地聞聞葉涼手，圓眼睛帶著天真和爛漫，完全不知人間險惡。
葉涼深吸一口氣。
臥槽！
牛馬？
世間真的有牛馬？奪筍！
大熊貓倒是不反感馮團長，盯著馮團長嗅嗅，然後緩慢一爬一爬，在包廂裡溜達。
葉涼知道，大熊貓直覺一向挺準，小寶不反感的人，八成沒什麼壞心眼。
“馮團長深入到村莊救動物，真是義舉。”
“如果不是馮團長，這頭牛馬應當活不過幼年期。”
馮帥團長突然被誇讚，驚喜地笑彎了眼，激動地搓搓手。
“哪裡哪裡。”
“能被葉園長誇，我也是真沒想到。”
他一亢奮，就多喝了幾杯酒，同葉涼乾了幾杯，話匣子徹底放開。
“葉園長，實話說，我這的動物都不金貴，可以說是殘疾馬戲團，為了養它們糊口。”
“哎，這年頭動物也不好訓，我有個壓箱底的健康哈士奇，學雜耍特彆快，就是脾氣不太好。”
“咱馬戲團地方小，籠子都是並排放，這頭哈士奇從來不肯讓鄰籠的狗吃上飯。”
葉涼開始不信。
直到馮團長命人把哈士奇籠子搬上來，這才發現是真的。
一頭毛色順滑的哈士奇鑽出頭，埋頭在籠盆裡吃糧。
突然。
嗷！吼！
一通齜牙裂鼻，哈士奇一鼻頭將鄰籠藏獒的盆給頂翻。
藏獒也不是好惹的，目眥欲裂鑽出碩大狗頭對準哈士奇就咬，但哈士奇又雞賊又凶猛，一鼓作氣咬住藏獒鼻頭，威風八麵的藏獒立馬痛得嗷嗷叫，夾住尾巴不敢再探頭出籠。
葉涼看得皺眉。
“這頭藏獒是不是脾氣好。”
“換頭試試。”
馮團長給哈士奇換了好幾個鄰籠鄰居，有拉布拉多，有捷克狼犬，還有鬥牛梗。
隻要鄰籠狗探出頭吃食盆裡的糧，哈士奇立馬齜牙拱盆，然後好一通咬，把鄰籠咬到自閉才罷休。
嗷！嗷吼！
“為了這條哈士奇，我們隻能把馬戲團車專門隔出一道空位。”
“它不止嗬斥狗，連馬來熊，鴕鳥都不讓探頭出來吃食盆。”
馮帥團長重重歎氣。
副團長也跟著歎氣。
葉涼笑道。
“這狗夠野的啊。”
“藏獒都製不住它。”
馮帥團長快哭了。
“我是真沒轍，辦馬戲團那麼久，我發現我居然製不住一條狗？”
哈士奇得意地在籠子裡甩臉色，炫耀似的叼著不鏽鋼食碗轉來轉去。
嗷！
有本事你們來呀！
來幾頭鄰居，勞資乾翻幾頭！
突然。
葉涼讓居間惠把雪狼牽過來。
居間惠心領神會，不僅牽來了雪狼，還把若爾蓋狼和媳婦也牽過來。
三頭傳奇野狼邁著矯健步伐奔進包廂。
瞬間馮團長震驚到目瞪口呆。
副團長驚喜得瞪大眼睛。
“臥槽！”
“臥槽！這是！”
葉涼打開前，左，右鄰籠，把雪狼和若爾蓋狼夫妻送進去，然後分彆放上三個食盆，把凶猛哈士奇圍了個方方正正。
“來，哈士奇，表演一個。”
開食盆籠鎖，放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