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大晚上的,哪來的鳥雀嘰嘰喳喳地叫著。”十樓住戶的陽台上,一位穿著背心的男子在陽台上抽著煙,聽到樓頂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他探出腦袋往樓上看了一眼。
在樓頂上的七色花和三隻小麻雀,這時都聽到了樓下的人說話,它們隨即閉上了嘴巴。
然後,七色花解除小麻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異能,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接著,她跳到麻雀老大的背上。
“我們走吧!去南區。”
麻雀老大點點頭,隨後拍打著翅膀,朝南區飛去,它的兩個小兄弟見狀,也飛了起來,緊隨其後。
“啥玩意?”
從陽台上探出腦袋的背心男子,忽然看到有三道黑影從屋頂上飛出,嚇的他手上拿著的煙,差點掉了下去。
“你大叫什麼啊?還不快進屋睡覺,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背心男子的老婆,對陽台上紮紮呼呼的丈夫吼了一聲。
“知道了。”被自己老婆吼了一聲的背心男子回應到。
隨後,他將剩下的煙抽完,便回屋子裡了。
在見到自己的老婆後,他將自己剛才見到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
…………
“淅淅瀝瀝……”
水氣繚繞的浴室中傳出一陣水流聲,沒過一會兒,穿著真絲睡袍的薛以彤打開浴室的門,從裡麵走了出來。
高挑的身材,配上輕薄的真絲睡袍,讓薛以彤的魅力增添了不少,不過,這樣的景象除了她自己,也沒有外人能夠欣賞得到。
自己的搭檔田芬回老家參加親戚的婚禮,還要過兩天才能返回,接下來兩天,她要考慮一下如何安排。
來到客廳的沙發坐下,打開電視機後,將頻道調到當下正在播的一部熱播劇。
看電視劇,少不了要拿一些零食吃著,薛以彤起身準備前往廚房拿冰淇淋,這時,她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滴鈴鈴……”
看了下來電顯示,發現是老家的媽媽打來的電話。
“喂。”
“以彤,快睡了嗎?”
“沒呢!”
“這麼晚了,還沒準備睡覺啊?”
“現在時間還早,我準備看一會兒電視劇,再回房睡覺,媽……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你隔壁吳阿姨最近眼睛突然看東西看不大清楚……我勸她到市裡的醫院去檢查一下。
她決定明天出發去市裡,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去市裡的醫院,所以我明天跟她一起去市裡。”
薛以彤聽到媽媽要跟隔壁鄰居的吳阿姨一起來榕城,她點了一下頭,說道,“媽,你和吳阿姨明天幾點的車子,到時候,我去車站接你和吳阿姨。”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跟你阿姨自己能處理好。”
“媽,這兩天我剛好沒事情……”
“這樣呀!那行……”
隨後,薛以彤的媽媽將她明天抵達的時間跟女兒說了一下。
之後,她們母女倆又聊了幾句,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將手機放在一旁,薛以彤並沒有馬上前去廚房拿冰淇淋,而是想著阿姨看病的事情。
自己媽媽隔壁的那個鄰居也是個苦命人啊!丈夫跟子女因為事故都早早的離世了,現在孤身一人。
平日裡,她跟自己的媽媽就湊在一起做些手工活,或者一起相約去公園跳跳廣場舞。
兩個人不知不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平時,自己回家看媽媽的時候,吳阿姨總會關心自己的人生大事。
薛以彤心裡想著明天去接吳阿姨和媽媽的事情,然後起身往廚房走去。
當她拿著一小桶冰淇淋回來的時候,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拿起手機,查了一下市裡最好的眼科醫院是哪一家?
明天,她準備接完媽媽和吳阿姨後,立刻前往眼科醫院。
讓醫生檢查一下,吳阿姨的眼睛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突然間看不清楚事物,顯然眼睛出了不小的毛病,不過想到現在的醫療水平,要治好眼睛方麵的疾病,問題應該不大。
…………
南區,朦朧的夜色下,一群壯漢將一個矮小的身影團團圍住。
這群人身上散發著凶悍的氣息,一看就是不太好惹的家夥。
為首的是一名胸口上紋著紋身,耳朵上戴著金燦燦耳環的中年男子,此刻,他正一臉怒意的盯著被包圍的小個子,怒罵道。
“你個臭小子,竟然敢用酒瓶打我的兄弟,你找死嗎?”
戴著金燦燦耳環的紋身中年男說完,瞥了一眼遠處倒在地上,腦袋被開了個瓢,現在昏迷不醒的小弟。
七色花並沒有理會戴著金燦燦耳環的紋身中年男的怒罵,而是巡視了一下包圍著自己的一行人,目光主要集中在他們的口袋處。
“混蛋,跟你說話呢!你不要無視我……”戴著金燦燦耳環的紋身中年男見七色花完全不懼怕自己,他感覺自己被羞辱了,心中的怒火噌噌噌的往頭頂上竄。
他的小弟們看著自己的大哥,臉上全是躍躍欲試的表情。
“嘰嘰喳喳……一共十二個人,就算這些家夥再窮,每個人口袋裡有那麼個幾百塊,十幾個人加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錢啊!”
站在枝頭上的麻雀老大,看著遠處被包圍的七色花,對身邊的兩個小兄弟說道。
“嘰嘰喳喳……每次都是七色花單打獨鬥,我也想試試我的身手。”麻雀老二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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