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不對勁,他的身體肯定出了問題,可什麼問題會是趙太醫和神醫都瞧不出來的呢?
蕭徹看著沈晏的臉,眼神意味不明。
難道真的是癲病?
可也沒聽說過癲病還能隨意控製身體變化的。
華融拿著張藥方進來,扔給劉公公:“之前的方子停三天,然後按照這個方子開始煎藥,早晚各一次,三碗水煎成一碗,先喝五天看看死不死。”
華融說完便轉身走了,還不忘吆喝:“中午我要吃叫花雞。”
“好嘞神醫,老奴這就吩咐下去。”劉公公顛顛的跟了上去,這位現在就是整個王府除了王爺和沈公子外第三尊貴的。
沈晏氣的朝他“呸”了一口:“吃吃吃,就知道吃。”
沈晏轉身又是一張笑臉:“雲翊啊,我跟你說說昨夜見賢王的事情呀。”
“不必,我不想聽。”
“可我想說呀。”沈晏生怕自己被扔出去,忙道,“雲翊呀,你知道鉈夷族的事情嗎?”
蕭徹眼睛眯了起來,溫玉則倏然看過來,鉈夷族,他知道!!!
蕭徹往外看了一眼,沒瞧見春山,便垂著眼不說話,沈晏無語,這雲翊咋就跟個悶葫蘆似的,他難道不好奇嗎?
蕭徹好不好奇不知道,溫玉要好奇死了,他查鉈夷族也查了好幾年了,王爺手裡的冊子都是他溜進各部的藏書樓一點點兒抄出來的,宮裡的藏書樓他也在王爺的掩護下進去查過,現下又有了新進展,他能不好奇嘛。
蕭徹對溫玉擺擺手,溫玉把輪椅推過來,蕭徹抬頭看沈晏。
沈晏也看他,他跟雲翊又對視了呢。
係統:“……”宿主是真有點兒病在身上的。
蕭徹沉聲:“背過身去。”
沈晏看了一眼,便乖乖將身體轉了過去。
蕭徹撐著床,雖有些艱難但也熟練的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坐在了輪椅上。
沈晏背對著他不想去想這個畫麵,便開始絮絮叨叨說與賢王見麵的事情。
“以香做引?”溫玉猛地轉頭看向蕭徹,“王爺,您還記得那書籍上記載的嘛,以香做引不是不可能。”
沈晏抿唇,裝作不解道
:“溫玉,什麼書籍上的記載,你早就知道鉈夷族巫蠱之事嗎?你為什麼知道?難道你也在查嗎?你為什麼會查這個?”
溫玉:“……”
公子你真能想,真敢想啊,不過,想的也確實對。
這麼一說,他家王爺就跟那神醫說的似的,腦子有點兒不太正常,人家都把他從樓上推下去了,死裡逃生後,他竟然想著證明那人不是故意的,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溫玉。”蕭徹開口了。
溫玉精神一震,王爺要怎麼查?
慶王的侍妾是關鍵人物,若是真跟慶王有關……溫玉抿唇,他一定親手擰斷慶王的腦袋。
不,輪不到他,他把慶王按住,讓王爺擰斷他的腦袋,好好出出這口惡氣。
“備水,本王要沐浴。”
“……啊?”溫玉愣了一下,“哦,屬下這就去。”
雖大清早,但王爺偶爾也有早上要沐浴的習慣。
為了王爺方便,工匠特意在內室裡給王爺砌了個湯池。
溫玉便喊了人過來備水。
王爺心還挺大,聽到這麼大的事情竟還有心情沐浴。
仆從備水的空擋,蕭徹就端坐在那裡,視線緊緊盯著沈晏。
沈晏被他看的有些心虛,沒話找話:“雲翊啊,賢王的事情你怎麼看?”
雲翊今兒不對勁啊,他咋不趕他走呢?
抱臂站在一旁的溫玉也看向了自家王爺,是啊,你咋看呀,倒是給句話呀,怪著急的。
“王爺,水備好了。”仆從小聲道。
蕭徹便轉著輪椅往內室去,到了內室門口,喊了一聲:“沈晏,過來。”
“!!!”
沈晏驚了,雲翊邀請他一起沐浴?
係統:“你真敢想呀。”
沈晏有些飄飄然的走過去,說話也開始飄:“雲翊……”
“進來。”蕭徹轉著輪椅率先進了內室。
係統:“……他腦子壞掉了?”
沈晏:“你腦子才壞了呢。”
沈晏樂顛顛的跟了進去,溫玉便也跟了進去,木夏大人說過,絕不可讓沈公子與王爺單獨相處在一個空間,畢竟沈公子現在還算是個危險人物,萬一他要刺殺王爺呢。
“出去。”蕭徹道。
溫玉皺眉:“王爺,屬下不能出去。”
“出去。”蕭徹嗬斥。
溫玉站著不動。
沈晏抿抿唇,雖很傷心,但還是替溫玉解圍:“雲翊,他確實不好出去,畢竟我現在……”
沈晏還沒畢竟完,胳膊突然被蕭徹攥住,不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騰空而起被扔出去,“撲通”一聲落入了熱氣滾滾的湯池裡。
“脫衣服。”蕭徹冷聲說了這麼一句後,又轉頭看向溫玉,眼睛危險的眯著,“你要在這裡一起看嗎?”
!!!
溫玉愣了一下,下意識捂住了眼睛轉身就跑了出去,還不忘將內室的門關了上。
這這這……這???
溫玉欲哭無淚,完了,他覺得他完了。
湯池內,沈晏濕漉漉的從湯池裡爬起來,心中覺得不太妙,抿著唇道:“雲翊,你想乾嘛呀?”
蕭徹坐在那裡,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撚著,麵無表情道:“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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