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這是盯上他們了嗎?
原本以為指揮是個好差事,現在來看,分明是個送命題!
張朋拍著方鴻晨的肩膀笑,“哥們兒英明啊!”
“我不是辛教授選的人”,方鴻晨一笑,“等著看!”
雲沫繼續自薦。
在死亡的陰影籠罩下,她成了那唯一的勇士。
紅隊終於開始姓雲。
此時全隊通訊中,雲指揮開始發表演說。
“好了,我的好朋友把前總指揮乾掉了,現在聽我的。”
“噗嗤”,她這話一說,原本還有些惶惶和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
“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我這裡,這就是屁話!
我們的炮兵營,滅掉了一隻特戰分隊,打掉一個坦克營,重創對方先頭部隊,你們都看到了。
我是一年級,你們呢?
被一個一年級的甩在腳下,你們什麼感覺?丟不丟人?
藍隊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能不能忍?
打到現在一分沒拿,下次還不知道會不會輪空,遺不遺憾?
辛教授贏了那麼多場,如果能在我們手裡吃一次癟,想不想看……”
論吹牛和忽悠,雲沫是星級高手。
連蒙帶激,紅隊變得嗷嗷直叫。
“現在,全都聽我指令!”
雲沫的聲音中夾帶著強烈的信心,在頻道裡麵不斷的回響。
西南前沿CC陣營線,紅隊的殘兵遍布了幾十公裡,還有一些在其他散亂的城池。
她對紅隊僅存的六個團,進行了重新排序,順序從4團開始到9團,1-3團已經團滅。
誰說團滅了就不能發揮作用了?擾亂視聽的時候到了。
雲沫讓東邊的通訊兵,頻繁的往外發送指令,營造出1團至3團帶領炮兵在東線阻擊的假象。
她知道藍隊在監聽,所以指令虛虛實實,真假摻半。
紅隊事先就有口令暗號,隻是從來沒有啟用過,這次組合在一起用。
比如,她如果說壘土就是執行,如果說碼土就是忽略,如果是推土,則是指反著來。
此時,辛教授監控耳機中傳來的就是如下的指令:
“離位26位置碼土,1團2團埋伏……”
“兌位33位置壘土,4團5團轉移……”
“南線黃村位置碼土,3團炮兵營跟上……”
辛教授的嘴角逐漸上勾,這個學生相當的不錯。
藍隊監聽的同學快把頭發都抓掉了,這是什麼垃圾玩意兒。
一會兒碼土一會兒壘土,壘尼瑪土啊!
還有那什麼離位兌位坎位,你說聯邦通用語不行嗎?
辛教授筆尖輕輕在紙上滑動,寫下幾個坐標,“離位52和兌位35”,坦克營被殲滅的位置。
與此同時,他從藍隊陸航兵起飛的地點劃了兩條長長的箭頭。
“離位=南方,兌位=西方”
再結合其他聽到的一知半解的方位,幾乎可以推斷出大半了。
不得不說,辛教授十分的老辣。
不過,現在紅隊明顯給他們出了個新的難題。
他們明晃晃的告訴所有人,我已經知道你監聽我,你現在也知道我知道你監聽我。
那你知不知道我準備利用你監聽我的消息讓你分不清楚真假虛實?
“教授?”
藍隊的副指揮們一頭霧水,“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