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沫,雲沫!”
霍川的聲音飄飄忽忽,雲沫被他喊得有些煩躁,眼皮動了動醒了過來。
“你醒了,你可算醒了!”劉躍般也衝了過來。
眾人能夠脫險,跟她絕對脫不了乾係。
“你都睡三天了,豬一樣!”霍川也搬了凳子過來,神態關切但話卻不怎麼好聽。
雲沫緩緩運轉元氣,元神又一次受創,不過好在信仰力已經足夠,再養段時間就能恢複。
她靠坐在床頭,往周圍看了看。
喲,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聯邦第三醫院嗎?
王明濤和秦沐從門外走來,看到她後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秦沐手上拿著熟悉的記錄冊,“我該對你說歡迎光臨嗎?”
雲沫麵皮抽搐:“你其實想說下次再來吧。”
秦沐白了她一眼:“你當我是你呢,我是這種人嗎?你沒什麼事兒了,下午就能走。”
“啊?這麼快嗎?我感覺我還是有點不舒服,你要不再幫我全麵檢查一下?”
雲沫想到這次考核算沒有完成,後麵不定有什麼變態的項目等著呢,還是醫院舒服啊。
王明濤以為她真有事兒,趕緊申請最好的儀器過來,在霍川和劉躍般的盯視下,做了全麵的檢查。
“怎麼樣?”雲沫滿懷期待。
“有些不太好”,秦沐搖搖頭。
“怎麼?”霍川聽到這口氣,嚇得差點變了音,人明明好好的啊,怎麼就不好了。”
“你的醫療費涉及多項自費項目…”,王明濤往前湊了湊,慢吞吞的念出來秦沐手上的數據。
“另外,你現在已經百分百回血…”
雲沫:……這可真是不大好了。
作為一名軍校生,怎麼能無緣無故占用醫療資源呢?
雖然雲沫萬般不舍,千分留戀,她還是被醫院掃地出門了。
“這修複液也太厲害了吧”,雲沫坐在懸浮車上,頗為感觸。
“現在還不行,聯邦正在為斷肢重生做努力,如果成功了,才是真的厲害了”,霍川難得的沒跟她鬥嘴。
“這次怎麼回事?”雲沫神色定了定。
“不知道”,霍川的臉色有些不好,“說是演習出現失誤,演習是二十七軍那邊,失誤剛好發生在我們這裡,怎麼就這麼巧?”
“二十七軍,梅家?是挺巧啊”,雲沫冷冷的笑了。
“李墨怎麼樣?”她接著問。
“誰?”霍川沒反應過來。
“一個男生,挺黑的,矮鼻梁單眼皮,眉毛有些淡……”
雲沫回憶著他的麵相,當時他鼻梁上方青氣縈繞,遭遇巨變的麵相。
霍川:……“這種人挺多的,有標誌性的特點嗎?”
雲沫朝車頂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向劉躍般,“你有印象嗎?”
“嗯”,劉躍般知道她說的是誰,學院裡麵他沒有不認識的,剛才正在跟其他人聊李墨的近況,沒有及時回應她。
“他不見了”,劉躍般抬頭,眼睛裡麵都是精光。
“嗬……”雲沫輕笑,臉埋進了手裡,“我知道了。”
“你懷疑是他?”霍川震驚的回身。
“不是懷疑,是肯定。教官怎麼說?”雲沫接著問。
“肯定受到牽連了,有學生死亡,怎麼都算得上重大過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