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他的命!
這個認知讓範健臉色煞白,他努力將手伸了出去,試圖摸到掉落地麵的槍支。
隻要去掉消音器,去掉消音器鳴一槍,管他什麼後果,管他關幾天緊閉,都不如命重要。
雲沫冷哼一聲,右腳狠狠一跺。
“嗚”,範健發出一聲痛呼,不知道她踩中了哪裡,現在居然渾身無力,但他的手還在努力往旁邊伸去。
雲沫溜達到他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就在他的手馬上就要觸碰到槍支的時候,一腳踩上了他的手腕。
“賤人”,範健怒罵,“放開!”
雲沫慢慢蹲了下來,兩指點中範健的右手腕,他頓時感到一陣酸麻和無力。
劉躍般打夠了,一屁股坐在烏雷斯背上,喘著粗氣看雲沫:“媽的,早就想揍他了,把我的玉打壞了。”
雲沫回頭:“沒事,過幾天再給你一塊。”
月光下,劉躍般臉上的灰敗已經散了下去,但雲沫卻不打算善了。今天也就是剛好她在,如果不在呢?劉躍般是不是就死了?
“想殺我們?”
雲沫黝黑的眼睛盯著範健,他忽然感覺到陣陣後怕。
“你胡說什麼”。
範健故意大聲怒吼,烏雷斯反應過來也跟著喊叫。
但是奇怪的是,遠處的居民樓十分安靜,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雲沫擺弄著手裡的一塊小石子,拋去了離位,這塊區域幾乎與假山融為一體,混淆視聽的效果更加明顯。
“做錯了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雲沫拿起範健的右手,移動到他自己的槍支上麵。
範健驚恐的發現,自己抬起了槍,指向了烏雷斯的額頭。
“範健,你乾什麼?!”
烏雷斯被劉躍般壓製著,喉嚨裡麵嘶吼,強烈的掙紮了起來。
“不是我,媽的,放開我,你要乾什麼?!”範健的手哆嗦著,正努力爭奪控製權。
“乾什麼?”雲沫扯著嘴角,“什麼也沒乾啊?”
“嘖嘖,有意思了”
劉躍般從烏雷斯背上一躍而起,有樣學樣,用他毫無反抗能力的手指撿起了槍支,瞄準了範健。
“你們兩個在這裡發生了爭鬥,義氣和衝動之下舉槍火拚,最後同歸於儘,這個理由怎麼樣?”雲沫淡淡的說。
烏雷斯出了一腦門汗,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麼動不了。
劉躍般的腳掌正好踩在他背後的黃紙上,不讓風把它吹走,算計他們?嗬。
“他們不會信的,你們下了崗哨不回去,脫不了乾係,你敢做,就要等著上軍事法庭吧”,範健嘴硬的說,況且智腦還有記錄功能。
“是嗎?”劉躍般舉起了烏雷斯的手,右手食指壓在他的食指上,扳機一點點的扣了下去。
範健急的火急火燎,額頭上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真沒想到,兩個新兵這麼膽大妄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