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白玉坐在石板上麵,懷裡是楊鳴塞的兩個荔枝硬糖,他沒碰。
“我喜歡吃軟糖。”梁白玉說。
“好家夥,你還挑上了。”楊鳴翻了個白眼,一把抓走了糖,“你把大城市的毛病帶進村,有你受的。”
“這跟大城市的生活情景沒關係,個人口味而已。”梁白玉難得的解釋了一下。
“看山呢。”楊鳴順著他望的方向瞧瞧,怪裡怪氣,“彆跟我說,你還想著那個廢物。”
梁白玉輕笑:“我在看風景。”
楊鳴重重哼了聲,他剝了個糖吃進嘴裡,腮幫子鼓了個包,口齒不清地說:“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去找你。”
“彆來。”梁白玉眼露柔情,“哥哥今晚想好好睡覺,不會給你開門。”
楊鳴對他拍拍屁|股上的灰,大搖大擺的離開,越不讓他去,他就越要去。
隻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喜歡較勁兒,性子倔,做事不細膩大糊刷,腦子有包智商不高,狗能改得了吃屎,他都改不了。
淩晨一點多,梁白玉的屋門被撞開了。
他還沒從床上爬起來,闖進來的人就衝到了他床前。
那一霎那間,整個屋裡都是濃厚的棉花糖香。
而且棉花糖像是在鍋裡炒過了,拉著絲,黏得厲害,纏住了四周的每一粒浮塵。
“弟弟啊,你發|情了。”梁白玉衣衫不整的坐起身,對跪在床邊的少年說。
話音未落,少年就撲向了他。
猶如一條擱淺的魚,斷斷續續的喘息著,饑渴的不停吞咽口水。
燙熱柔軟的唇貼上他脖頸,朝他的左耳磨蹭。
呼出的氣息裡是很濃的藥味。
前不久才喝過藥,估計還不少,隻是發|情熱來得太凶猛,超出了應付範圍,一不留神就失去理智,被“單方麵的約定”引誘著來了這兒。
來之前還把頸環上的鎖給解了,簡直就是一頭小瘋牛,不知死活。
棉花糖膩死人。
梁白玉的左耳一疼,他掐住少年粉紅潮濕的下巴:“咬我這兒乾什麼,我又不是Alpha。”
楊鳴被迫鬆開嘴,他渾身上下都是汗,衣服已經全濕了,鎖骨上布滿了水痕。
“白玉哥哥……我……我難受……”楊鳴神智不清,紅彤彤的眼睛裡都是哀求渴望,他的聲音裡帶著無助的哭腔,“我……我……”
“難受就回去。”梁白玉推開他。
楊鳴正是缺少安全感的時候,梁白玉的這個動作刺激到了他。
儘管他是個Omega,但他的力氣可不小,他粗喘著爬過去,用力抓住梁白玉禁錮在身下,隔著膏藥貼啃上對方左手腕的腺體。
楊鳴的嘴唇剛碰到,就被一股力道掀翻在床,後腦勺磕到了牆壁,咚一聲響。
梁白玉騎在他身上,反壓住他。
楊鳴後頸的腺體一下一下鼓動,那層薄薄的外膜已經從淺粉變成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