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站在落地窗前喝著酒,看著星辰,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大多是沉默,來自梁晉的沉默。
而此刻,有人歡喜有人心憂。
有兩個人看見尤珠珠進了梁晉的房間。一個是長吉航空的乘務長,一個是北航飛行部的陳主任。
劉乘務長接到上頭的任務,讓她跟尤珠珠談辭職後到長吉航空的事。看到尤珠珠進了梁晉的房間,猜想尤珠珠和梁晉的關係不錯,甚至比不錯更深的關係。而這對她勸尤珠珠供職於長吉航空是莫大的助力。
北航的陳主任恰好也住在這個酒店,並且和長吉航空的機組人員同住在第十六樓。但他是來說服尤珠珠收回辭職信回公司的。他看見尤珠珠和一個男人在房間門口說話,最後尤珠珠還進去了。而他才入住酒店時就碰到長吉航空的人,知道他們住的那些房間,以及有哪些人。這尤珠珠進了長吉航空梁機長的房間,恐怕兩人關係匪淺,擔心尤珠珠跟去了長吉航空。
劉乘務長和陳主任兩人都留意著尤珠珠會在梁晉的房間裡停留多久。
而淩晨一點了尤珠珠都還沒從梁晉的房間裡出來。
“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梁晉看了下腕表才發覺已經很晚了。他轉身,從落地窗前走到沙發邊。因為尤珠珠剛剛走到沙發邊去了。
尤珠珠斜靠在沙發上,手中的酒杯裡隻剩下一點點酒覆在杯底。她抬頭看他,眼神有幾分迷離。
“梁晉。”
她喊了他一聲。
“回去了。”他低頭看著她說。
她不情不願地站起身來,站在他麵前。
“我現在就想睡覺了。”她說。
“回你的酒店去睡。”
“哦,那告辭。”她走近了他,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懶洋洋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我真想知道你有沒有熱情的一麵。”
話音一畢,她的唇貼在了他的脖頸上。
溫溫軟軟。
卻好生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