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揚麵無表情:“你好我就好。”
杜笑憋笑,湊近木揚耳邊問:“你不會以為咱倆型號一樣吧?”
木揚:“???”
他被解彆汀拉開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懵圈地去看肖承墨,再看看杜笑……
他以前還真不知道兩人誰是在下麵,但杜笑年紀比肖承墨小一歲,還特能造作地‘撒嬌’,用他們攝影工作室的人話來說,就特彆‘綠茶’。
所以木揚一直默認杜笑是下麵那位。
木揚一邊被解彆汀牽著手朝電梯口走,一邊回首狐疑地看著肖承墨。
這也不像下麵那個啊。
肖承墨淡定地被他打量了,臉不紅心不跳。
半晌木揚搖搖頭,收回視線,太複雜了。
gay圈的世界他不懂。
木揚的世界沒有gay圈,隻有解彆汀。
*
吃完飯他們就來到了滑雪場,據說和酒店是同一個老板。
這裡人略微多一些,木揚怕解彆汀被人認出來,不僅給他帶上了冬天加厚的布藝口罩,還讓他戴上了衝鋒衣的帽子。
再加上這個天氣裡誰不包裹得嚴嚴實實,渾身都胖出了一圈,鬼才認得出來。
潘達漿指了指下坡那邊一顆被防護欄圍起、防止彆人撞傷的大樹:“我們從這開始,誰先滑到那兒誰包對方這七天的消費。”
木揚鼻子出氣:“我們冷戰一小時,彆說話。”
潘達漿頭頂三個問號:“???”
他哪得罪這祖宗了?
杜笑用胳膊懟懟他,交頭接耳:“估計是你溫泉說錯話讓咱大揚昨晚挨教訓了。”
潘達漿:“……哦~”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給木揚發了條信息:那你可彆惹我啊,雖然咱們清清白白,但你的那些追求者可不清白,小心我一個個給你抖出來。
木揚冷笑,不甘示弱地回:我跟他們又沒談過,連曖昧都沒有,你前任可不止一個,人段念這麼好一女生,可彆給你禍害了。
他最多床上挨點教訓,潘達漿就不一定了。
段念是初戀,他可不是。
潘達漿服氣。
他本想上前握握木揚的手,但觸及解彆汀冰涼的目光時還是默默收了回來哄道:“咱休戰,彆乾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滑雪場麵積非常大,是由天然的雪地後期人工改建成了一個遊玩場所。
滑雪自然是經典項目之一,但需要一定的技術。
周圍冰雪連天,一眼看過去儘是白色,右邊就是極高的雪山,整個一片白,幾乎看不出樹木的輪廓。
木揚牽著解彆汀往彩虹滑道那邊走:“可以先玩這個,不怎麼刺激。”
解彆汀自然依他:“好。”
其實重活一世後,木揚自己也不太願意玩那些過於刺激的項目了。
以前蹦極、跳傘、懸崖長秋千他都玩過,追求刺激的同時從未想過安全問題,如今和解彆汀好不容易有一次重來一回的機會,木揚努力地避免著那些意外的發生。
有危險性的愛好他都會儘力放棄,不再觸碰。
彩虹滑道約莫幾十米,雖然長但並沒有很陡。
承載他們的是厚重的輪胎,也有雙人輪胎,就是兩個連在一起。
屁股坐進去後,腿放在外麵翹起便可以出發了。
耳邊是呼嘯的寒風,隱隱還聽見木揚在大喊:“你彆怕!”
解彆汀怎麼會怕。
滑道的急速帶給他的心悸感還沒有木揚死後那一個月百分之一的強。
解彆汀不由側頭,淡金色的陽光落在木揚臉上,笑容一如沒結婚前那樣陽光。
他注視許久,用力緊了緊木揚的手。
一切都美好的有些不真實,但手裡的溫度卻在真切地告訴他木揚還活著。
如今晚上沒有木揚解彆汀依舊無法入睡,但半夜驚醒來摸木揚鼻息的次數卻在逐漸減少。
不過一個恍神的時間,輪胎就滑到了儘頭,在還沒完全停下時木揚直接拉著他跳了出來,借著慣性將他撲倒在地:“解彆汀!”
解彆汀:“……嗯?”
木揚:“等這次旅遊結束,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個地方?”
解彆汀耳側撐著木揚的雙手,抬眼就是他漂亮的眼眸,餘光裡儘是湛藍天空與潔白雲朵,場麵一時美得不像話。
他受蠱惑一般地回應:“好。”
去哪裡都可以,隻要身邊是木揚。
浪漫不過三秒,木揚就被解彆汀掀開拎了起來。
解彆汀揉著木揚關節都被凍地泛紅的手:“再不戴手套亂摸雪你明天就彆出門了。”
“……”
木揚欲言又止,很想問問是什麼個彆出門法。
如果不是朋友們都在,他還真有點躍躍欲試。
作者有話要說:有加更,明早見(彆熬夜哈,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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