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不見就增殖出一大堆,全在天上飄著,她們又不是飛天小女警,拿什麼去抓。
深田悠:“那好。既然你的能力是進入夢境,那我做夢的時候——在沒有遇見弗萊迪的情況下,你會來夢裡陪我嗎?”
南茜俏皮地眨了眨眼:“若是你需要的話,可以。”
“開玩笑的。”深田悠連忙擺手,不好意思地說,“男孩子的夢裡多少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我可不想在漂亮的異性麵前丟人。”
他這幅害羞的表現,顯然讓南茜想到了些彆的東西,比如說,嗯,個人隱私。
夢境是種很常見的生理現象,可以認為是大腦在休眠期進行的思維活動,大部分情況下雜亂無章,不過,一般人都不喜歡被窺視夢境,這很正常。
南茜笑著說:“放心吧,我沒有偷窺的習慣。沒有特殊情況,我不會進入你的夢境。”--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深田悠看得出南茜沒說謊,終於安心了不少
。
弗萊迪今晚不會再發動攻擊,卻很有可能來找他這個隊友,萬一弗萊迪和南茜在他的夢中碰上,那得多尷尬啊。他必須避免一切掉馬的可能性。
他把外套掛在一邊,就鑽進被子裡,翻了個身背對著南茜,閉眼休息。
旁邊多了個人這事兒沒給他造成什麼心理障礙,該睡還是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
等他再度睜開眼睛時,麵前就是弗萊迪那張燒傷還沒痊愈的老臉。對
方近在咫尺的皮膚乾枯蠟黃,皺巴巴的,比月球表麵還月球表麵。
顏控看了想自戳雙目。--
深田悠伸手推開老臉,坐了起來,發現大家都在。顯而易見,這兒就是弗萊迪的大本營鍋爐房,麵積不算小,可以通過金屬樓梯往上頭走。角落裡淩亂地散落著一些看似是垃圾的臟東西,那都是跟弗萊迪爭鬥過的人們不小心落下的。
深田悠象征性地鼓了鼓掌:“原來如此,在夢裡開會,這倒是個好辦法。”
弗萊迪陰陽怪氣地說:“偽裝成人類和他們一起行動,這倒是個不錯的興趣!恐怕那些傻蛋到死也不會發現。”
深田悠:“謝謝。多虧了這一獨特的愛好,我有幸了解到先生您二度毀容的真相——”
人頭氣球和恰吉頓時興趣滿滿:“什麼什麼?我要聽。”
弗萊迪自然不希望這種影響自己威信的事情傳播開來,瞬間揮動右手,那隻長且銳利的鋼爪在空中劃出一道銀弧,最終爪尖堪堪停在深田悠的嘴唇前方,再前進分毫,就會刺破皮膚。
“隻有壞孩子才傳播謠言,我需要把你這張邪惡的嘴撕爛!”
深田悠露出同情的眼神:“我睡覺時南茜就在旁邊,卡羅琳也隔得不遠,她們隨時有可能再入夢給你來一發宗教核.彈。雖然你不會死,但被灼燒的感覺還是挺不好受的。”
“嘿,你這個聒噪的家夥,就那麼喜歡分享八卦嗎?”弗萊迪還就跟他杠上了,“這個世界上肯定有你恐懼的東西,讓我看一眼,無論是什麼,都能在這夢中呈現出來!”
作為夢的織造者,弗萊迪以夢境中人的恐懼為食,自然也能讀取彆人心裡畏懼的事物。下一秒,鍋爐房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寬闊的水泥地。
……以及一大堆長相穿著都一模一樣的富江。
一眾富江麵容呆滯,雙眼無神,嘴角掛著癡呆的口水,動作整齊地朝這邊撲過來。“我美嗎?我美嗎?我美嗎?”
弗萊迪瞬間把這神奇的畫麵撤了,重新換回鍋爐房。“哦,真糟糕,竟然是個死基佬。”
深田悠:“這隻能證明我害怕成群結隊的笨蛋。”
降智打擊難道不比什麼都可怕嗎!遇上刁民還能撕卡,但無限再生的笨蛋就很惡心了啊!
人頭氣球好像明白了什麼:“原來我們哥哥在你眼裡的形象是這個樣子的哦。”
“你的錯覺。都是隊友,彆打打殺殺的,我們還是商量接下來的計劃吧。”深田悠立即轉移話題,“沒關係,弗萊迪先生,雖然你被人類打得落荒而逃,臉都燒爛了,但我們還是好夥伴,不會拋下你獨自戰鬥
的。”
這串話不慎暴露前因後果,引得眾人都哄笑起來,鍋爐房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弗萊迪真想把這群傻逼惡魔踢出夢境。
以往都是他嘲諷彆人,現在反過來了,這滋味一點也不酸爽。
作者有話要說:弗萊迪,一個話嘮,曾經對傑森說:你這臭臉隻有你媽媽才愛(然而媽寶傑哥又做錯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