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掌了仲氏的權之後,仲淮秋就沒再在一些小事情上委屈過自己。
他直接觸上從剛看見魚然這樣穿著時,就一直想要觸摸的部位。
掌下傳來年輕男性的肉感所具有的所有特質,緊繃的布料讓那處更加挺翹結實。
在掌心接觸到的那刻,仲淮秋心中湧動著的躁鬱全都奇跡般地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處泛起的,類似雄獸麵對自己配偶時的強烈占有欲。
此刻,他隻想撕掉這層束縛,和昨晚一樣,直接接觸上魚然光滑如玉石般微涼的肌膚。
魚然覺得自己回到了剛上岸的時候,隻會張著嘴,一遍遍適應著從空氣裡直接呼吸,除此之外,他什麼也不會做,什麼也做不了。
他淡紅色的唇瓣因為全身血液沸騰而顯得更加紅豔,雙手不知道要放在哪裡。
仲淮秋的車上依然沒有那方麵的用品,車內空間相對於長手長腳的二人來說,也太過逼仄,他便隻引著他用手。
上回魚然是因為迷.幻藥和酒精的雙重作用導致手足無力,所以怎麼弄也不得其法,這回腦子清醒地跟著仲淮秋的引導,雖然手法生澀,總算讓人滿意了。
等魚然換好了衣服,仲淮秋也已經拭淨了雙手,開始教他。
“以後這種地方彆去,太亂。”這個人渣被打掉了,還有其他人渣。他也不是每回都能及時趕到的。
魚然乖乖應了,就聽仲淮秋說:“你很缺錢?”
十萬雖然不多,卻也不少了,能解決大部分家庭小矛盾,他卻還是選擇到這種場所打工。
聽到這個問題,魚然也顧不上跟仲淮秋生氣,忙竹筒倒豆子地把自己家族艱難求學的事講給他聽。
仲淮秋還沒聽完,嘴角就挑出一絲冷笑。
他是聽說有的孩子貪心不足,想要老總帶飛一家子的。可沒想到魚然看著單純不知事的,所圖更大,沒有父母兄弟不要緊,居然想著他帶飛一個他家族。真當他是冤大頭了?
有一就有二。
今天是族兄弟,明天可能就是族叔伯,後天就發展到隔壁村了。
不過,他難得對某個人有點興趣,願意讓對方留在自己身邊,甚至自己主動地想要觸碰他,看在魚然剛才尚算聽話乖巧,他不介意多點點他,就當解悶了。
魚然見仲淮秋剛才和緩了些的表情又一次繃了起來,小動物對危機的敏感令他閉上了嘴。
他有些害怕地,試探地問:“仲淮秋,你能幫幫我,嗎?”
仲淮秋睇他一眼,心道他還算乖覺,沒把那個“們”字說出來:“你剛才說,你那些族兄弟姐妹,父母大部分都不在了?”
魚然點點頭。
魚族的死亡率是很高的。特彆像他們這種沒有什麼攻擊性的魚族。能成功留下後代的都是少數,而在孩子成長之後還留有命在的,就更少了。
聽到仲淮秋似乎有辦法的樣子,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
他眼中的信任和崇拜讓仲淮秋暫時收起所有不悅,好心提點他,這世界上,還有“助學貸款”這回事。
“像你說的,族兄弟姐妹有很多孤兒的話,還是很好申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