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回來(2 / 2)

藍忘機沒理他。

魏無羨笑笑,強行拉過藍忘機的右手,把花塞到了他掌心:“這個遊戲我和嵞染姐玩過,很簡單的,咱們就扯花瓣猜單雙,你要是猜對了便可以讓我回答一個問題或是做一件事,反之則必須接受懲罰。”

藍忘機淡淡看了他一眼,冷聲道:“無聊!”

魏無羨才不管什麼無不無聊呢,隻要能讓他把時間過得快些,就算讓他拿塊炭去洗他也願意。於是不等藍忘機剛把話說完,他便已自發地扯下了幾瓣花瓣:“呶,藍湛,猜猜看,是單還是雙啊。”

藍忘機真的很不想搭理他:“屠戮玄武不知何時會醒,你少說幾句,保存體力。”

魏無羨欲哭無淚:“哎呀藍二公子,你不要這麼無情嘛,賞個臉玩一下唄,我真的好無聊的說,你就當日行一善好不好嗎?”

“不好。”藍忘機再一次拒絕了他。

魏無羨真的要哭了:“哎呀藍湛,你就賞個臉陪我玩一下嘛,大不了作為回報,我告訴你一件嵞染姐的秘密好不好嗎?”

原以為把嵞染搬出來一定能引起藍忘機的興趣,然魏無羨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循循善誘,換來的卻是藍忘機一頓恨鐵不成鋼的猛瞪。

“魏嬰,藍氏家規,不可背後妄議他人是非。”藍忘機說得語重心長,像極了教學時的藍啟仁,聽得魏無羨是瞬間一個頭兩個大。

愛憐地摸摸自個兒隱隱作痛的腦仁子,魏無羨故作歎息道:“唉,我本來還想著趁此機會告訴一下嵞染姐對你的真實想法,誰知你居然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唉,罷了罷了,算我自作多情了。”

如魏無羨所料,等他把這些話說完以後,藍忘機果然不再拿大道理回他了,他甚至還調轉了身體,將目光重新落在了他緊攥花瓣的拳頭。

強忍住叉腰大笑一番的念頭,魏無羨問他:“快猜猜,是單還是雙。”

藍忘機默了一會兒,答道:“單。”

“哈哈,你輸了!”魏無羨張開拳頭,隻見掌心赫然躺著不多不少四片花瓣。

藍忘機認賭服輸:“我選提問。”

魏無羨想了想,問道:“藍湛,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喜歡過什麼人?”難得有機會能一探藍湛這個小古板的花花腸子,魏無羨哪會隨便問些不痛不癢的場麵問題,要問就得問點大的。

“有。”

誰在說話?

“……”魏無羨驚了,我天,藍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魏無羨趕緊順杆子往上爬:“那個藍二公子,你能告訴我是誰嗎?”

“不能!”藍忘機拒絕道,“你說的,隻能問一個。”

那好吧!摸摸鼻子,魏無羨示意該他了。

藍忘機乖乖扯了幾瓣。

“我猜是雙。”

“錯。”也不給他留什麼懸念,藍忘機直接就告訴了他答案,“我隻扯了三瓣,是單。”

魏無羨啊了一聲,好吧,願賭服輸。

“說吧,想怎麼懲罰我啊?是背十遍藍氏家規,還是去削一塊屠戮玄武的龜殼?”

藍忘機看了他一眼,悠然道:“禁……言。”

藍二公子向來誠不欺人,話音一落,魏無羨便感覺到自己兒的雙唇猛的被粘到了一聲。

果然是藍氏的禁言術。

“嗚嗚嗚嗚嗚嗚嗚!!”藍湛,你個心機鬼!

魏無羨這下是真的欲哭無淚了,嵞染曾給他說過,雖說這藍氏的禁言術算不上是多麼高深的法術,但卻隻有藍家人才能解開。隻要他不強行破術,再過一炷香便可自動解開,若是他非不信邪強行去解,其結果不是兩片唇瓣被撕得鮮血直流,就是嗓子連著好幾天都說不得隻字片語。

所以,他到底是乾嘛非得想不開的跟人玩這個遊戲啊!是天不好聊,還是歌不好唱啊?

啊啊啊啊!自作孽不可活啊!

嵞染姐,救命啊!

作者有話要說:給我點動力啊,留點言,讓我知道不是我一個人在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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