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詞有點耳熟,是錯覺嗎?
‘答遍天下事,破萬般難題,不靈不收錢’
‘你是否想知道些什麼,把你的明天掌握在自己手上?神馬都知道,解決你所有的問題與困擾。’
‘天下第易店,什麼都不賣,任你問儘天下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深入你的生活。’
……
有一個念頭冒出來,他覺得萬般不可能,可是卻又怎麼都揮不去,尚清忍不住地朝著風如瀾帶路的方向望去。
易大師?門口的那個小鬼頭?
當所有的所有,聯係在一起的時候,尚清二百八的高智商大腦被一坨漿糊般都黏住了。
“蒙蒙,醒醒,我們有客人了!”風如瀾三步並作兩步,長腿就率先邁到了小木桌前,把已經靠著椅背頭一點一點的無恥易大師給叫醒了。
“唔,是要收攤了?”易蒙蒙半夢半醒,被風如瀾跟尚清兩個人遮住了半邊日光,一時間以為天黑到點可以下班了。
風如瀾一頭黑線,真是恨鐵不成鋼,可又隻能好脾氣地忍著,“當然……不是。”
“啊?哦……坐吧。”易蒙蒙摸摸嘴邊,沒發現可疑的口水痕跡,才隨便朝桌前揮了揮手,算是招待客人了。
尚清就跟沒看到麵前的椅子一樣,隻盯著易蒙蒙一副睡意的臉蛋,臉色是一變再變。
在門口看到那個小鬼頭,他就大概猜到了這個結局,現在看到易蒙蒙的熟悉長相,他一點都不驚訝,可如今卻還是難以接受。
這個女人真有報道上說的那麼神奇,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
當年他遇到的種種事情,被那小鬼頭說準,不是有人故意陷害,也不是湊巧,還是她生而知之?
太不可思議了!尚清這個唯物主義實在無法接受,就跟當年年輕氣盛在論壇上直接質疑跟那個神馬都知道爭鬥一樣,他怎麼都無法相信。
但當年神馬都知道已經給他上了一課,讓他知道沒什麼是不可能的。所以尚清此刻隻是稍微驚了一下,一會兒神色就恢複了正常。
反而是剛剛打了哈欠抬頭的易蒙蒙,看到他如花似玉的臉蛋,給差點閃了眼睛。
“是你!?”
好吧,易大師也有預料不到的事情。她又不可能隨時隨地給自己算卦,要是那樣,她就是腦子有病了。
女人誰不喜歡看養眼的美男,易蒙蒙驚訝完畢,就用欣賞美景的眼光把尚清的白皙臉蛋還有消瘦的身形打量了一遍。
尚清被她看得有點不自在,臉都要紅了,覺得這個都當媽的女人太不矜持了。
他不得不承認,心中有點小失望,先前他聽風如瀾嘴裡念叨的,還以為這是當年的神馬都知道,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這隨性花癡的女人跟當年淡定冷酷的那個家夥,不是同一個。
這麼一來,他來這裡的興趣就去少了大半。這麼幾年,神馬都知道的強大跟無敵,在他心底,遠比這一對處處給他製造麻煩的母子重要多了。況且,易蒙蒙這麼年輕的一副樣子,恐怕比他大不了幾歲,他實在不信她有這種能力。
他從上次被燈牌砸中重傷之後,醫生說至少要靜臥兩個月的傷,他卻在半個月後就能下床走動了。沒多久之後,他就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狀,巧合之下遇到了紫堇公會的人,才知道自己竟然陰差陽錯覺醒了身體的潛能,成為了一個極少數的存在,靈師。
他開始熟悉體內奇異的能量之後,慢慢體會到了自己跟其他人的不同。
再回想當年的神馬都知道,他已經有了一種隱約的猜測,覺得那種神奇力量也是靈師技能的一種極為強大的存在。
再看到這次的報道,看出現在這裡作為選手的易蒙蒙,相似的能力,不同的人,尚清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問卦嗎?還是測字看相?”易蒙蒙欣賞結束,就重新回到了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靠在身後的椅背上,調整了舒服的坐姿。
尚清心想自己來都來了,不如就隨便問一個試一試。他乾脆就坐了下來,斜眼看了眼旁邊賴著不肯走的風如瀾。
易蒙蒙果然就很善解人意,把礙眼的人給打發走了。當然某人要繼續偷聽,那是他自己缺德,易蒙蒙懶得管。
好了,清場結束,易蒙蒙再次詢問地朝尚清抬了抬下巴。
“能看手相嗎?”尚清很熟悉套路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跟當年一樣,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端端正正擺在了易蒙蒙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