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傻大個在乾什麼?”
“簡直是玷汙了神聖的靈力!”
“高貴的靈師,怎麼能當街叫賣?”
……
高富帥的一窩子,立馬一致覺得眼睛被汙染了,甚至覺得胸口被積壓了一塊大石,沉重無比。他們竟然叫這群喪心病狂不知羞恥的家夥,給踩到了頭上?
“這確實是個非常重大的情報。”騷包會長很鄭重其事地發表聲明。
要知道,尚清雖然關閉了通信器,但是他傳送的攝像卻一直開著攝影模式,在頻道裡沒中斷。
此時,尚清坐在易蒙蒙前,手腕上的微型攝像儀正巧把易蒙蒙一張臉全部給拍了進去。
紫堇公會的觀看進度本來要落後不少,但因為高富帥對一群屌絲的不感興趣,所以這段攝像一直被瘋狂快進著。
所以這群人在一通驚呼感慨之後,很快就趕上了尚清直播的現況。
“這女人是誰,難道也是靈師?”不看報紙的某個高富帥,看著頻道裡清純可人的像貓咪一般慵懶表情的小女子,眼睛不由亮了亮,感興趣地問道。
“我想呢。小清怎麼這麼積極出去調查情報,敢情是去跟美女幽會了,調查隻是順便。”某個觀察仔細的高富帥。注意到了畫麵裡隨風飄舞的樹枝,還有美女依靠一張小桌而坐的柔軟樣子。心想這不就是個露天吧台嘛。
“彆吵,都閉嘴,好好看。”紫堇公會的會長,顯然也是含著金勺子出身的貴族。有大把的光陰不用來乾正事,可以看戲。
其實,這事兒已經超出尚清的本意了。他原本隻是想拍攝下這些隊伍的動作,又想看看這一路到底還能遇到多少支榜上有名的隊伍。想傳達這些信息給公會隊員們看。
但是,本來這一切在遇到易蒙蒙前,他就應該停止了。
可是,偏偏叫他遇到了易小九這小鬼。讓他立馬把所有正事給忘了。後來,他又被風如瀾說得暈頭轉向,心裡所有的念頭都圍繞著當年的神馬都知道。等真的到了易蒙蒙麵前,他又記起了之前所有的悲催血淚史,滿腔的惱羞讓他隻想戳破她在報紙上的高大形象。讓她自認技藝不佳。
他給忘了,完全忘了攝像頭還開著的事情,更忘了他之前給隊伍頻道裡傳送的攝像壓根沒切斷的事情。
就是許諾他一百個好處,他也不會把自己的麻煩事暴露在一群隊友麵前。
當然,這也從側麵證明了他令人心酸的人品跟運氣。
易蒙蒙就更不知道了。要是發現了,她隻恐怕會更加賣力地拿出十二分看家本領好好表現。她現在巴不得人人都知道,她有多厲害。
“你要問麻煩,那就問對了。”易蒙蒙背靠著椅子,纖手一翻,就撚出三枚銅板來,按照天地人三才的位置擺放。
尚清看著她白嫩柔荑在桌上慢慢擺正三個銅板,然後手指輕撫過去,就朝他悠悠一望,然後淡淡地歎了口氣。
這什麼意思!?
歎氣乾什麼!
尚清立刻炸毛了,學生怎麼都教不會的時候老師才會歎氣,病人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醫生才會歎氣。
她對著他,歎什麼氣?
他立刻不淡定了,同樣不淡定的還有紫堇一群看戲的八卦者,紛紛都疑惑了。
易蒙蒙看在尚清幫他們家裝修的不錯份上,也不好再多賣關子嚇唬人家小青年,就很有道德地開口了,“父母伏藏,得日辰比扶,你是離家遇到貴人,闖蕩至今小也算有成就了。”
尚清一愣,他三年前決定離開母星,後來認識了胖子他們。等到前陣子手傷覺醒了體內靈力,就又遇到了紫堇一群人,成為一個靈師倒真的能算上有成就了。
在房間裡看戲的紫堇一群人全都一頭霧水,有幽會的女孩子這麼說話的?隻有騷包會長一個人在撫掌大笑,“這貴人是在說我嘛!這女人長得漂亮,人還懂事,真是稀有!”
易蒙蒙又接著推開一枚銅錢,笑意盈盈,“官鬼得月建生之為旺,你最近有重大關口,過了就能成名立業。我想想,這無名星上最近的盛事自然是靈師比賽了。想必你也是參加者之一?”
尚清隻顧得心中驚疑不定,沒給反應。紫堇一群人卻是愣了愣,房間裡大家都屏氣凝神了。
易蒙蒙卻已經自己點了頭,“寅木乃為朱雀,這次參加比賽的公會之中,木係而生於淮南者,記得沒錯的話,隻有紫堇一家。”
一群高富帥全都在房間裡,盯著視頻裡的女人,驚詫得張大了嘴。
可易蒙蒙很快又搖了搖頭,“可惜,真是可惜了。被月建衝破,辰土發動克之,為不吉。恐怕……你們很快就能回家了。”
毛線!一群高富帥瞬間從房間裡跳了起來,巴不得立刻衝到現場來,跟這女人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