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就坐在珊妮的旁邊她是格蘭芬多的找球手,兩個人正有說有笑的,全然不把周圍格蘭芬多學生的目光當回事。
加裡約莫著二人是從那場球賽之後就對上了眼,**一發不可收拾。
目光從南斯身上移開,就看到旁邊的詹姆和西裡斯了,二個人正低著腦袋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西裡斯的麵色有些不對。
這兩年西裡斯和布萊克家的關係絲毫沒有緩和的跡象,他每個聖誕節回校之後都是一副死人臉,看見詹姆和盧平他們才開心些。
原本阿爾弗麗娜、加裡、詹姆和西裡斯這四人的感情都逐漸淡化,阿爾弗麗娜和詹姆也沒有那麼熟絡了,加裡還想著當時詹姆飛到倫敦幫阿爾弗麗娜給他送信,那時的關係要密切的多。
有時霍格沃茨的學院劃分就真的改變了一個人的人生,從交友圈到生活習慣方方麵麵都改變的非常徹底。
社交群體能夠潛移默化的改變一個人,就例如格蘭芬多,彼得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喜歡探險的學生,跟詹姆和西裡斯分到一個宿舍之後,多多少少也跟著他們把霍格沃茨的秘密通道摸了個門清。
在例如生活習慣的改變,霍華德一個人就能帶動拉文克勞一個年級的學生不停的往廚房跑,晚上睡覺之前必吃夜宵,用霍華德本人的話來說,“如果睡前吃不好,晚上做夢都會是噩夢。”
每個人的個性和生活方式都被周圍環境不停改變,原本有一些學生的學院特征並不明顯,可是跟身邊同一學院的學生相處久了,自然而然就會向那種方向的性格轉變。
加裡感覺每一所學院就像是一座監獄,你通過分院帽的測試進入了學院,在你的身上刻下烙印,這種烙印自然而然的帶有偏見,霍格沃茨的學生不會對著帶有拉文克勞徽章的學生感歎他多麼好學,也不會對著格蘭芬多的學生說他有多麼勇敢善於冒險,一切理所應當。
學校中的大家看到彼此的袍子時,偏見就已經產生,格蘭芬多的人從不會和斯萊特林的人走在一起(莉莉和斯內普除外),赫奇帕奇的人喜歡八卦,拉文克勞的學生很安靜,這種烙印像是商品上的標簽,寫明了你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可是所有人一開始就是這樣的嗎?
加裡悶頭往嘴裡塞了一口花菜,就像西裡斯布萊克,加裡不覺得他在入學的時候那麼像一名格蘭芬多,他當然很叛逆,反抗父母也是家常便飯。
這就能證明他是格蘭芬多?在加裡看來,這些叛逆遠趕不上布萊克家的純血基因對分院帽的影響,加裡還記得自己帶上分院帽時問的那個問題。
是西裡斯布萊克自己要求的,他想去格蘭芬多。
這是分院帽的答案。
他想去,難道不是一種爭取?不是一種**嗎?
這難道不是斯萊特林需要的品質嗎?
他越想越覺得走進了死胡同,他想不清楚分院帽到底如何判斷一個人,而分院對人的後續影響太過重要,幾乎決定了一個人的一生。
西裡斯的叔叔阿爾法德也反對純血統言論,和西裡斯的性格都很像,但是為何阿爾法德被分到了斯萊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