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裡猛的一驚,與洛夫古德的雙眼對視,他感覺自己的一切秘密都無處遁形。
“就算布萊克不說,他也會去格蘭芬多,分院帽隻是引導他說出心中所想罷了。”洛夫古德語出驚人。
“你的意思就是分院帽早就做好了決定?”加裡感覺自己在一片朦朧中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在你帶上它的那一刻,一切都無法改變了。”
加裡沉默了,他想起了另一個人,阿爾弗麗娜,她剛戴上分院帽就被分到了拉文克勞。
剛入學時她真的像一名拉文克勞嗎?
加裡倒感覺她和詹姆很像,隻不過沒有那麼喜歡玩,領導能力更出眾些。
她也沒有和分院帽交流,直接就被分到了拉文克勞。
“恕我直言,這些東西你根本沒有必要思考,”洛夫古德說,“所有的一切早已塵埃落定,就算你思索明白也無法改變了。”
“有時間倒不如抓一隻泡泡鼻涕蟲來玩。”他看著加裡戲謔的笑。
加裡看著洛夫古德,心知他平時那副瘋瘋癲癲的樣子並不是他的真實麵目。
“我先走了,你朋友上來了。”洛夫古德向身後看了一眼,和他告彆往樓上去了。
加裡看到阿爾弗麗娜慢吞吞的上來了,不緊不慢的樣子,手裡提著購物袋,額頭上還帶著點汗。
加裡的麵部柔和放鬆下來。
“我找了你好久,還以為你去圖書館了。”阿爾弗麗娜走過來拍了加裡一巴掌。
“說說吧,又彆扭在哪了,沙菲克先生?”阿爾弗麗娜一撐圍欄,苗條的身體輕盈的翻了過去,坐在塔樓的邊緣,兩條長腿搭拉在半空中。
加裡愣了一下,也學著她的姿勢翻身過去,坐在她旁邊。
塔樓邊緣的風更大,阿爾弗麗娜的金發順著風都能飄到加裡臉上。
阿爾弗麗娜猶豫了一下,伸出手來環住加裡的肩膀,“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和我說就行啦,我來幫你開解開解!”
加裡感覺肩膀上的力道有些小,看阿爾弗麗娜笑靨如花的麵容之下還藏著些緊張和不安。
加裡的心臟像是被霍華德一拳擊中,一種酸澀的感覺席卷了他的內心。
“你這麼關注我?”加裡晃蕩了兩下腿,轉過臉去看在黑夜中水波粼粼的黑湖,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她。
“唔…”阿爾弗麗娜的肩膀縮了縮,像是被凍的,“畢竟你小時候幫了我不少忙…現在我罩著你不是應該的?”
加裡掏出魔杖給阿爾弗麗娜加了保暖咒,“就因為這個?”
“那不然呢?”阿爾弗麗娜凶巴巴的說,“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原來是白擔心一場。”
“分院的時候分院帽和你說什麼了嗎?”加裡問道,時間已經過去兩年,加裡記憶已經模糊,儘管洛夫古德勸過他,但加裡還是想把這個問題想清楚。
“分院帽?”阿爾弗麗娜沒想到加裡會問這個問題,愣了片刻才開始想,把白皙的手指塞進自己嘴裡輕咬,“…我早忘了,好像什麼都沒說。”
她有些不確定自己的答案,“你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