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受之筆與準入之書從霍格沃茨城堡建成之日就在這座樓裡了,”鄧布利多帶著加裡順著樓梯慢慢往上爬,通道兩側的蠟燭隨著他們的腳步一點點點亮。
“接受之筆在準入之書上寫下誰的名字,誰就是霍格沃茨的新生,在名單上的人可以不來霍格沃茨,選擇去其他的魔法學校,但是沒有人能違背它們的意願把名字加上去。”
“我們到了。”爬了上百級台階之後,鄧布利多停下身子開心的說,加裡連忙停下,差點撞在鄧布利多身上。
麵前是一扇青銅大門,大約有兩人高,上麵刻了些複雜的花紋,加裡借著燭光分辨出其中的一部分,地下的獾、地麵上的蛇與雄獅,天空中的渡鴉,他們圍繞著一座建築。
那建築和它們對比簡直龐大到極點,地上的雄獅在這座城堡麵前如同一隻螞蟻。
“進來吧。”不等加裡再看,鄧布利多已經打開了門,他用力把青銅門推開,加裡跟在後麵看到了這個屋子的全貌。
這居然是一座塔樓,加裡看到屋外的天空時有些懵,天空和屋子之間用一排的窗戶隔開,空蕩蕩的屋子裡隻有一本黑龍皮封麵已有些剝落的古書,旁邊擺放著一個小小的銀色墨水瓶,瓶中插著一根長長的褪色羽毛筆。
“很多人不知道這座塔樓的存在,它隱藏在一堆建築中間,平時學生們也不能登上這裡,”鄧布利多把一扇窗打開,冬天寒冷的風擠進了屋子,“我有的時候就在這裡看風景,能看到魁地奇場地。”
加裡被冷風撞了個滿懷,他給自己上了個保暖咒,把手上的分院帽放在地上。
“到今天晚飯之前,這座塔樓的使用權就歸你了,”鄧布利多拿出魔杖,在塔樓裡麵繞著圈,釋放著各種加裡叫不出名字的魔咒。
一層層藍色與白色相融的屏障如同麻瓜保鮮膜一般把這座塔樓保護起來。
然後鄧布利多直接離開了。
加裡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滿腹疑惑,鄧布利多從進門開始就沒有問過自己的目的,就這麼放心的把這座塔樓交給了自己。
他看著蔫噠噠的分院帽,發現了問題,鄧布利多之前給分院帽下的咒還沒有解呢。
他拿起分院帽來回翻看觀察,想著有什麼辦法能讓它開口說話。
“彆折騰我了,臭小子,”分院帽的帽簷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我都快暈了。”
“…鄧布利多教授不是給你下了咒嗎?”加裡看著自己手上的分院帽。
“這雕蟲小技能難住我?”分院帽極為不屑,“我就是…當時讓著點鄧布利多罷了。”它的聲音越來越小。
“不說這個了臭小子,你找我乾嘛?”分院帽岔開話題,聲音也硬氣起來。
“我就是想問問…您是怎麼決定新生的分院結果的?”加裡小心翼翼的說,自己盤腿坐下,把分院帽放到自己腿上。
“分院?”分院帽大聲嚷嚷,“很簡單的咯,血統、頭腦、自己的意願之類的…你問這個乾嘛?”說完這些它警覺的問。
“您能說一說西裡斯布萊克和阿爾法德布萊克兩人的分院嗎,您是怎麼判斷的?”加裡把姿態放的很低。